“是我苏流沙的妻子,许谨瑶,是当了我十三年妻子的人!”苏流沙的眼睛几乎要冒出火来。
“我的母亲……她……她是你的妻子……那……那我……”许云鹤在自己混乱的大脑中勉强地思考着这其中的关系,一点一点的捋顺,一点一点的结合到一起。最后,最后……
“那……你是我的父亲?”许云鹤震惊于自己得出的这个结论。
“你的父亲?哼!”出乎许云鹤的预料,苏流沙居然不屑地哼了一声,“你的父亲,好大的一个名头,却不是我苏某人能担得起的!”
“你不是我的父亲?”许云鹤糊涂了。
“当然不是!”苏流沙斩钉截铁道,“我苏流沙,又怎么会有你这种野种?”
“你说什么?”没有人会比许云鹤对“野种”这两个字如此敏感了,听着苏流沙不善的语气,他心中的那种不好的预感,加强烈了。
“野种!我说你是个野种!”苏流沙故意在刺激许云鹤,他双眼喷火望着许云鹤,距离很近,“你不过是那个贱人和野汉子生的野种,和我苏某人有什么关系?”
“你胡说八道!我母亲才不会是这样的人!”虽然面前时自己最信任的师父,但许云鹤却绝不允许任何人污蔑自己的母亲。即使他从未见过自己的母亲,但是在一个孩子的心中,自己的母亲,就是这个世界上最美最善良的女神,任何人都不可以说半个不字。
“我胡说?那你下去的时候,就好好问一问你那个好母亲,她到底是个多么贱的贱人吧!”苏流沙森然一笑,从许云鹤的身上悄然收回了手。
“你……你……”许云鹤低头捂在自己的胸前,不可置信地望着面前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师父。指缝中,透出了一截雪亮的刀尖。
“我养了你十三年,为的就是今天,养大她们两个人的贱种,最后再亲手死在我的手中!许云鹤,下去的时候,一定要好好让那个贱人看看,她生下的野种,是怎么死的吧!”苏流沙冷气森森地说道,随即仰天狂笑,只是笑声却有些凄厉。
“为什么……为什么会是这样……”许云鹤缓缓地倒地,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恍惚中,在意识消失前的最后一刻,他感到了一滴凉凉的东西落在了自己的脸上。还有那最后一句有些熟悉的声音:
“瑶儿……为什么会是这样……为什么……”<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