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定侯这会告罪,不觉得晚了一些吗?之前哀家担心先皇,忧心先皇在瞳关的战事,所以哀家没功夫理会于你。如今哀家可不想再纵容你了,没得让大臣们全都有样学样,一个个没规矩,连主子的话也敢辩驳。”
大臣们全都吸气凝神,因为太后在训斥永定侯的同时,也是在敲打众人。现在细细算来,朝中有权有势的大臣,好像都是死忠于太后的。就算有人想蹦达,与永定侯一样心中不平,又能如何。也只能使些绊子,不然若让太后知晓,肯定会死的很惨。
太后根本就不是女人,死了夫君,无了儿媳妇,又死了儿子,可是她依旧可以这么美,这么高高在上,这么高贵,这么威仪。
永定侯面上一僵,自己服软太后也不接受,反而想拿自己开刀去敲打其它大臣,看来今日自己是注定要让太后收拾了。
永定侯心里不甘,可是细细想想,好像太后以往还真是对自己颇为纵容,只是反驳自己,并没有动作清算。
今日是皇帝的登位仪式,自己出来挑和,太后肯定不会放过自己。可是永定侯就是不甘心,自己凭什么让一个女人指挥,凭什么要听一个女人话。
“太后想要除掉老臣自然不必费力,随便都可以扯出罪名来,可是太后不要忘了,朝中大臣们可都看着呢?若不能不确实订臣的罪名,于太后的名声和威严可不利。京城的老百姓们眼睛可是雪亮的。”
宁王上前一步,朝永定侯看去,淡淡一笑,可是这笑里嘲讽味更重。“永定侯难道还不清楚你自己犯何罪吗?
不过也是,永定侯当年连先皇都不放在眼里,又如何会把太后,会把皇上放在眼里。当着满朝百官的面,当众驳斥太后,这是对太后的不敬。
当然这不是问题,太后不会因为对永定侯不满,就想压了永定侯的爵位。这其二才是重点,永定侯贿赂朝中大臣,这算不算罪名呢?”
宁王的话除了让永定侯为之一惊,也让那些贪心收了永定侯银子的人心虚。这下坏了,本来做的那般隐密,为何还是让太后知晓呢?
宁王不在朝中,也是这些日子才回的京城,哪里知道京中发生的事情,肯定是太后。
难怪朝中大臣有人,太后身后有一批隐卫,专门负责监督大臣们的私生活,也是为了监督大臣们有没有私底下结党营私。之前大家还不信,现在看来肯定有这回事。
永定侯心里一阵发虚,努力的辩解道:“宁王,你为何诬陷老臣,老臣一辈子为国为君,从未生过任何外心。
老臣何时贿赂过大臣们,老臣可是捐了五十万两银子,把大半生的积蓄全捐进国库了,老臣这委屈打哪里去。可是宁王如今一句话,就判了老臣的死罪,老臣如何甘心。”
永福早就看永定侯不顺眼了,吊二锒铛的上前道:“有没有不是宁王爷了算,也不是你自己哭委屈就能哭的清白的。太后自有定论,永定侯放心,太后会还你清白的。”
如兰朝永福气去,对于永福这性子如兰挺喜欢的,不像哥哥当年那般硬气,也不像长乐那般无所谓。可能永福是中合了大哥和长乐公主的性子,这般最好不过了,希望大哥和长乐公主在之灵,也会欣慰吧!
“永福郡王的没错,哀家不会凭白诬陷你的清白,哀家若拿出证据来了,永定侯可别再哭委屈了。
今日新皇登位,你这么哭可不吉利。”完拍拍手,立马就有太监把一个册子送上。
太后只是打开翻看了两眼,就直接把册子丢到永定侯跟前,不屑道:“永定侯,你自己看吧!真当你做的事哀家不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罢了。
你哪些金库,还有贪污的证据,以及贿赂大臣们的证据,可全都记在上面呢?你自己可看清楚了,看看有哪一项是诬陷于你的。哀家定会亲自向你赔罪,若没有,永定侯就等着哀家的处治吧!”
永定侯颤抖的手捡起地上的册子,然后慢慢的翻看,越看脸色越难看。到最后简直就是一片死灰了,接着永定侯直接晕倒了。这下大臣们就有些坐不住了,永定侯这样晕了倒痛快,可是那些被永定侯连累的人呢?
有几个就忍不住直接跪下了,有人还想坚持,可是又怕这会子不认罪,到最后吃更大的苦头。
所以朝中跪下的大臣就越来越多了,如兰目测了一下,二十几个,差不多该跪的全跪了。看来这些大臣们还是有些眼力劲的,不是没救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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