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乐友好地朝他敬了一下啤酒瓶。
白人青年的眉头一下子就皱起来,眼中有不加掩饰的厌恶之色,他走到吧台前,上下打量了一下他。
“出去”
他平静地说。
酒保老老实实地主动开了一瓶啤酒,恭敬到有点儿谄媚地放在他面前。
“是在跟我说话吗”邵乐笨笨地问。
旁边四个酒客一脸表现欲地从高脚椅上跳起来,凶神恶煞地看着邵乐,只要这个白人青年一句话,好像他们就打算收拾邵乐。
“好吧,好吧,”邵乐投降般地拿着啤酒,“祝您过的愉快。”
说着哼着小曲儿走向酒馆的门。
“弗农呢”
“去收货了,马克老大,最近的货成色越来越差了,已经有客户抱怨。”
“所以今天我才会来这儿,我还通知了其他几个老大,我们一会儿在这里开个会”
说话声小了很多,后进来的白人再次把目光投向门口还差一步走出去的邵乐。
邵乐只好推门而出。
这也是这个暴走黑帮特别难搞的原因,他们对陌生人排斥的非常厉害,似乎只要有陌生人出现在这里,都一定会受到驱赶。
上了车以后,邵乐继续悠闲地把酒喝掉,然后老老实实地开走了。
再呆下去会惹人怀疑,而且
邵乐嘴角露出一丝微笑。
他刚才趁酒馆里的人都看窗外的时候,在吧台高脚椅上安了一个钮扣摄像头,它正对着门口,从那儿进来的人都正好被拍到。
还会有所有的声音也一并发送过来。
就算无线传输因为意外因素无法传过来,这个小装置也有一个存储空间,可以把拍摄到的东西暂时存在它的存储器里,只不过存储空间受体积所限,只有两个小时的容量,再多就会自动把原来的东西删除一部分,腾出空间来。
但愿信号不会受到干扰。
这年头儿反窃听的手段日新月异,某个黑市的小电子商品批发店都可能有这些以前只有间谍才会用的东西,来满足某些人特殊的癖好。
邵乐把一副白色的耳机插在耳朵里,路过的人都以为他在听音乐。
这也违章了,不过这里看来没有交警,也没有巡警,这个小镇附近的人都自己管自己,而且从表面上来看,管的挺不错的。
耳机里传来讨论声,邵乐听过里面几乎所有人的声音,所以他马上分辨出是谁在说话。
“需要准备些什么吗,老大”这是酒保的声音,有点儿闷,他的鼻子左边塌了一块儿,应该是以前跟人打架,鼻梁被打断过,手术做的不好,或者干脆没作手术,自己接的,所以骨头没长好,一侧的鼻腔有点儿不通气,这可能也影响了他一部分的智商。
“把家伙准备好,我还约了几个其他帮派的。”
看来这些人也不是铁板一块,内部还是分帮结伙的。
“好的,老大。”
“弗农什么时候回来”这是那个自称是马克的家伙,他的话不多,有那么点儿酷。
“下午四点吧,平常的时间就是这个时候儿。”这是四个人中的一个,邵乐可以描绘出他的样子来。
“太晚了,不过算了,别催他,他办的事也很危险,一不小心会引起误会,就让他平安回来就好。”
“那些俄罗斯佬越来越不好谈了,他们好像已经有了别的买家,不然怎么总是在货上做手脚。”
“他们就是这个德行,不管干什么,最多一年就要搞鬼,好像安稳一点儿就会死一样,等忙完了这阵儿,我们就找懂行的自己做,再不用他们的破烂儿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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