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棒的味道。”他把酒壶还给他。
“爱尔兰的麦芽威士忌,”卡弗斯坦没有接,“送给你吧,我戒酒了,医生说我要是再喝,就随时会挂掉。”
“那你还带着”邵乐看着眼前的酒壶,上面有里希德霍芬家族的家徽,一对橄榄枝左右交叉相映,中间一朵不知名的野花,到现在都没人知道那花叫什么名字。
“闻着味道总可以怀念一下,”卡弗斯坦好像挺舍不得那酒壶,可是最后还是别过头,看外面正在越来越远的地面,“可是最近连味道也不能闻了,一闻就咳嗽。”
“没事吧”邵乐仔细地端详起他的脸,以他练点穴时的眼力,看得出来他脸上虽然红润,可是是那种病态的嫣红,眼球有血丝,。
“说不出原因,”卡弗斯坦咕哝着,“医生也检查不出来,可能是过敏吧,该死的,年纪大了突然过敏,过敏是个什么鬼”
邵乐则没有在意他说的话,而是更加留意地看着他的脸。
突然,他伸出手,抓住他右手拿到近前。
“你最近都跟谁接触过”邵乐问,随即想到这是个很难回答的问题,“中国人或者别的会中国功夫的”
“是有一些,”卡弗斯坦不是笨蛋,“有人做过手脚吗”
“哪”邵乐指着他的右手虎口,那上面有一个月牙状的红色痕迹,好像是胎记。
“我的手上没有胎记,”卡弗斯坦看着一直没注意过的地方,想不通这跟自己突然不能喝酒有什么关系。
“有跟人握过手吗”邵乐很严肃地问,心里也呯呯地跳起来。不会有别的解释。
伤肺经,发病也就不超过半个月,看样子是想让他死。
在海外碰到这种事,邵乐是头一回。
“在希尔顿酒店的大堂,”卡弗斯坦说,“一个亚洲人,我们在电梯附近撞了一下,他突然抓住我的手说对不起,我急着进电梯,就没有计较,那是我最近见过的唯一一个亚洲面孔。”
因为撞一下就要了他的命
“别乱动,”邵乐开始在他的脖子上按摩起来,然后告诉他,“把上衣脱掉,能不能活下来就看你造化了,听着你这家伙,碰上我算你走运,把那个跟你握手的亚洲人找到,算是我带你去参加酒会的谢礼,明白吗”
“额,好吧,”虽然卡弗斯坦不太明白这小子发什么神经,不过看起来,他还可以多活一段时间了。
邵乐则在给他按摩的途中,一直在想是谁可以让一个点穴高手打破师门的禁忌,去杀一个老外。
大雷在一边好奇地看着,不过只看了一会儿,就对这怎么看都跟中医推拿没什么不一样的手法失去了兴趣,玩儿起了平板电脑。
在巴黎的伯爵夫人庄园。
芬妮经过短暂的休息,从卧室出来。
这栋看起来土豪气十足的别墅没有什么太大的改变,还是那么的金碧辉煌,不过芬妮的神态和着装都与这里的氛围有些格格不入,她固执地坚守着自己朴素和淡雅的穿衣风格,就连办事习惯也简约的很。
走进办公室以后,她拿起手机,调出一幅地图。
上面有几个红点儿亮着,每一个红点儿意味着一个酒会的参与者,如果在红点儿上点一下,那个参与者的资料就会被调出来,详细到最近一顿晚餐是跟谁吃的,菜单是什么。
七个黑点儿在这些红点儿里显得有点儿另类和突兀,其中一个在离此不远的柏林,这让她有点儿惊讶。
“邵乐”芬妮喃喃自语,“为什么你又来欧洲了里希德霍芬家族你打算引荐他们进来吗可能不会像你想的那样轻松容易哦”
看书罔首发本书
...
<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