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汪雨泽想来,唐笑应该就是雨阳洞府新的的少主人,不是新主人的嫡传弟子就是亲闺女,不然一个一品哪里来的这么高阶的法宝!在看到李文昌准备挂上府门的牌匾后,他更加确定了。
笑笑山庄,这小丫头刚才让人喊她笑笑姐,她不是少主人才怪了!
李文昌看到唐笑回来,把雨阳洞府的牌匾搁到地上,抱着写着笑笑山庄的牌匾对唐笑招了招手。
“东家,这匾是县老爷亲手写的,我看我们还没挂匾,就想着可以先这么用,您看没问题的话,我就挂上去了,回头做了更好的可以再换,不能再挂那个旧匾额了,不合适。”
唐笑点头,别说,县令老头这手字还挺漂亮,她回头看向汪雨泽,汪雨泽以为她不知道怎么称呼自己,自觉走上前到:
“东家叫我王泽就行。”
唐笑挑眉,还用假名?说你没有目的都没人信,她也不拆穿,直接对李文昌说到:
“这个小泽是筑基修士,我打算聘做护院,你回头拟一份劳工合同给他,酬劳按筑基修士的市场价来就行,给他先签一年,压一个月工钱,第二个月起月结,满一年把压那一个月的给他,没满一年就走了的话,扣下的这个月工钱就不给了。”
唐笑说着回头看汪雨泽道:
“有意见吗?”
汪雨泽对小泽的称呼有些不适应,但没有表示不满,摇头表示没有意见。
唐笑觉得这个人大概率呆不满一个月,那就可以直接白嫖一波劳动力,毫不客气的使唤起来:
“小泽你先帮忙把牌匾挂一下。”
说着转头找到孩子堆里的曾小花,
“小花你一会儿带他进来找李管家。”
曾小花点头应是。
唐笑便让李文昌带着她去瞧选上山来的厨娘和家仆。
因为不是找人牙子买的,都是合同工,在这年头没有身契在主人家捏着的,都是不会被重用和信任的,所以站在小院里的三男三女都有些局促。
唐笑鉴定术走了一圈,六人有五人都是李家村的,只有一个是䮁城的,背景和人品没什么毛病,既然交给李文昌去办,他靠近的挑自己村里人也没什么问题,只要人好用就行。
䮁城里顾来这个胖大姐是厨娘,这年头厨师比较多,厨娘比较少,胖大姐以前在城主府里掌过后院的勺,因为不满管事扣押农户菜钱和管事吵过几次架,因此被找了由头赶出了府,现在在䮁城边上卖豆花,被李文昌给请了回来。
两个十五六岁的姑娘是李家村的,已经到了适婚的年龄,不来这里的话很快就会被家里安排嫁人,两人都是在家做了几年家务的小能手,基本上缝补洒扫劈柴煮饭、甚至种地收割都是熟练的。
两个约莫二十来岁的壮年男子皮肤都偏黑,一看就是常下地干活那种,手上老茧不少,两人可以做打扫和护院跑腿之类的活儿。
最后一个老头约莫五十来岁,瘦瘦小小的,精神头看着还不错,就是皱纹爬满了黝黑的脸,一眼看去觉得起码六十往上的年纪了,是李文昌顾来的门房。
李文昌看唐笑看向老头李柱,有些心虚的说到:
“东家你别看老李看着老,他今年刚满五十,年轻时候是庄稼汉,身体很好的,也给人做过门房,人老实,腿脚很利索的。”
李柱是李家村的孤老头,早年家里田产被人侵占了,儿子媳妇都在抗争的时候被人打死,他差点也没了,但可能是最重那几下让他儿子替他挡了,他活了下来。
恢复以后除了手颤使不上力种不了地之外,其它都还好,后来老李给人当了几年门房,最后还是因为手颤,被主人家嫌弃不体面,被辞退了回来。
李文昌小时候家贫,受过年轻时候李柱的恩惠,他当年上私塾的钱就是李柱瞒着家里偷偷给的,李家村里大多是亲戚,要算起来,李柱是他表舅爷。
老头子喜欢孩子,平日就守守祠堂,替村里农忙的人家看看孩子,经常受人接济,过的十分清苦,李文昌就想让他试试门房的活计,老头一听眸子就亮了,他还没进棺材,要不是没人肯雇佣,哪里愿意这么浑噩过日子。
见唐笑打量李柱,李文昌小声说到:
“老李的工钱可以从我月钱里出,东家你看能不能通融。”
唐笑意外的看了看他,李文昌突然就有些忐忑,觉得自己这么做很不应该,东家救了承杰,还给他十两一月的活计,自己确做了夹私之事,于是庄重的一揖,郑重道:
“东家不必考虑其它,要觉得不合适,咱们就去䮁城重新找个伶俐的。”
他心里打定主意,以后定然不能从自己的角度出发做事,事事得以东家的利益为先才对,可不能辜负了这份恩情。
不知道李文昌内心这么活跃,唐笑摆摆手到:
“没啥不合适的,只是哪有从管家那里扣钱给门房的,各是各的,你拟合同就行,但是有一点,所有用人文书都说清楚,咱们山庄不喜欢往外说闲话的伙计。”
李文昌松了口气,内心一喜,点头称是。
“嗯,厨娘一个月六两银,两小姑娘每月四两银,小厮三两,门房二两,你觉得怎么样?”
唐笑说完,对面的六个人都瞪大了眼睛,年轻的两个丫鬟差点欢喜的跳了起来。
李文昌大惊,这怎么都是按两来的,这些住家家仆吃家里的住家里的,一般每月能有个几百文,那都是主家大方得很了,这么给真的没问题吗?
唐笑见大家高兴,也就懒得改了,从储物袋里掏了一百两备用银给李文昌,有需要采买更换的自行做主,记好帐就行。
剩下的事丢给李文昌,唐笑直接回房间查看召唤进度条,进度条才走了两小时不到,她倒是还有不少需要了解的,也不急,说起来是不是该把筑基提上日程了。
她摸出了一善和尚给的传音玉符,给一善拨了通电话,这才想起来自己安新家了都没和一善说一声,好歹是目前唯一的朋友,要不要请一善来烧个锅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