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偶然间,我一低头,发现她正抬眼看着我。那眼神,分明还清醒着。只是四目一对,她立刻闭上了眼睛,轻嗯了一下,又开始醉态十足起来。
我心中格登一声,忽然想到:“胡卓雅在装醉?为什么?难道……她又在纵容我去揩她的油?她刚才说我是个笨蛋,还要喝酒。是故意想喝醉了,任我为所yù为?”
想到这里,我的心又开始怦怦乱跳了起来。一种克制不住的犯罪yu望,再次升起。虽说怀里的女人是个不能碰的禁忌。可是越这样,这诱惑力就越大。加上前面她已经有过暗示,说过喜欢我,让我占点便宜无所谓。我这男人的本xìng,渐渐压过了理智。手,开始蠢蠢yù动了。
汽车在行驶中,怀里的熟女一动不动,我在喘着气。颤抖的手,几次都已经伸向了她丰满的胸脯,但最后都缩了回来。
这种事,不是开玩笑的。万一我会错了意,这就是xingsāo扰。胡卓雅要是别的女人也就罢了,偏偏她是我的领导。xingsāo扰女领导,我的天哪!我活腻了我?
就这样犹犹豫豫中,我愣是什么也没干。不多久,胡卓雅的家就到了。我叹了口气,先付掉了车钱,然后摇着胡卓雅,道:“行长,行长,醒一醒,你家到了。”
摇了半天,胡卓雅才嗯了一声,睁开了朦朦胧胧的眼睛,看了一眼车外道:“哦,到了?小俞,我没力气,背我上去罢。”
我哎了一声,推门下车,又费尽全力拖她出来背在肩上。胡卓雅在后面用双手搂住了我的脖子,又枕着我的肩呼呼睡去了。
我只好奋力将她一托,背着她向她家走去。好不容易,我又是一身大汗的爬到了她家门口。按了按门铃,里面却没有任何反应。看来,她老公还是不在家。
没办法下,我只好又放下了她,在她的口袋里找到了钥匙。等我开门拖她进去,一直到扔她在床上时。我又和上次一样,累得坐在床边直喘着气,根本没力气站得起来了。
胡卓雅仰躺在床上,这次她似乎比上次醉得更深。上次她还能翻身,这次,却和死人没什么分别。但她躺在床上的姿态,却十分撩人。张着手曲着腿,一付全无防备,任君摘采的模样。
我只好呻吟了一下,心想行长大人您到底是真醉还是假醉哪?您如果是在勾引我,不如明和我说好了。我这小处男特好勾引,一勾就成。但您这么模棱两可的,让我怎么猜啊?
过了一会儿,我这气也差不多调匀了。想想自己真没出息,明明有个绝好的机会放在面前,可就是不敢去动手。难怪我活了二十六年还是个处男啊!真他妈活该啊!
自怨自叹中,我老老实实的去为她脱去了鞋子,盖上了被子。准备认怂,离开这里。可是我刚走到卧房门口,忽然间灵光一闪,想到:我真是个猪啊!若是胡卓雅是在装醉,那她就是存心在引诱我,我去摸她几下,她必定装成不知道,任我为所yù为。若她真醉了,那我摸摸她,她哪里会晓得?
一想通此节,我这克制已久的犯罪念头,已经控制不住立刻占满了身心。一个转身,我看着床上横躺着的成熟**,心中一横,恶胆已生!
妈的!豁出去了!长这么大还没见识过女人,今天这么好的机会都放过的话,我他妈还是男人吗?死就死!死了也不能这么窝囊!
一咬牙,我大步又走到床边,伸手一掀被子,另一只手,已坚决地向胡卓雅异常丰满的胸脯抓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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