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江宁与南宫家的恩怨,在南宫敬这轻描淡写的一句话中,被推到了顶峰。
先是在南宫府被南宫耀文陷害之事,导致了怀有身孕的王若烟受惊,险些流产,更是令白依依命丧当场;现在南宫耀文拉他来见官,先是以摩尼教要取他姓名,而后煽动这些读书人以入赘也要杀他,看来不杀他,是誓不罢休了。
江宁也不是那种任人欺负的主儿,长舒了一口气道:“我是谁,我为何这么做,如何要告诉你们?你们,在这场叛乱之中,又有什么用?事后诸葛亮,来兴师问罪了吗?”
那些个学子却不管这些:“现在不是摩尼教的金陵了,是大夏朝的金陵,就要用大夏朝的律法,难不成你要逃罪不成?”
“不错,即便你是寻常男子,我们看到这情况,也要管上一管,更何况你是读书人,罪加一等,罪加一等……”
“就算是再伶牙俐齿,今日也要有个说法……”
江宁跟他们说一,他们却硬要说二,而这件事情的主谋,却只用只言片语,就挑起了事端,站在一边看热闹。
“好,周勇。”江宁大喝一声:“按照我大夏朝的律法,通敌该当何罪?”
周勇拱手抱拳:“通敌之罪,就地格杀,诛其三族。”
“强抢民女、奸杀娼妓、构陷朝廷命官呢?”江宁又问道。
“强抢民女,轻则三年,重则发配边疆;奸杀娼妓,若是人证物证均在,杀人偿命;构陷朝廷命官,庭杖五十,压入大牢。”周勇答道。
这一问一答,却让在场的人第三次哗然,不知道为何江宁会这么问。
南宫敬眼睛一眯,皱起了眉头,却见江宁转过身去,对着南宫敬道:“当日没有杀了你两个,让你们活着,还不知天高地厚,若非此次有功,你南宫家现在还能站在这里吆五喝六?”
“竖子无理,大人……”南宫敬一把年纪,被江宁这个晚辈指着鼻子骂,如何能受得了,即可朝着张敬之二人拱手。
身后的南宫耀文更是怒火中烧,破口大骂:“江宁,你这混账杂碎,狗娘养的狗杂种,你是个什么东西?竟敢咒我?”
还未等张敬之二人说话,却听得江宁又道:“咆哮公堂,给我锁了……”
一句话,让南宫敬急忙制止南宫耀文,却听江宁继续道:“可功过不能相抵,摩尼教进城,便是藏在你南宫家,寿宴之上动手,里应外合,夺了金陵城,百姓死伤无数,这是其一;其二,将自家已经婚配的女儿南宫婉献给方腊,以求南宫家不受波及,更将其女婿何世礼暗杀在别苑之中,尸体就埋在城南别苑树下;利用国丈的身份和南宫婉的圣女身份,大肆敛财,鱼肉百姓,这三件均是你通敌的罪证。”
“你……你,信口雌黄……血口喷人……”南宫耀文喝道。
江宁冷笑一声:“南宫耀文,你糟蹋了多少人,你自己怕是都数不过来了吧,之前的都在枯井里了,大人看看就知道,摩尼教入城之后,与卢云天抢劫方金芝,欲行不轨,被我撞见,因而我才将计就计,深入敌营,为二位大人鞍前马后,随军出征,为的又是什么?你可知高大人与宁将军节节胜利,是因为什么?”
此话说出,却是让南宫敬身躯一阵,如此这般,竟让他这红口白牙给洗清了,而官员长得出面,也让江宁这些事情得以坐实,不是摩尼教,身再摩尼教,自是徐庶在曹营了。
“这一桩桩一件件,够杀你十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