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好了,若是苏逸问起,他就说他只是想要等着取回自己的衣袍,可惜苏逸一路走着,就算看到了他,也没有半分想要发问的意思。
这倒是让他有些无奈了。
到了医院病房,苏逸刚要敲门,就见着那门自己就开了。
阮铃芳抬头看了眼苏逸,很快又垂下了目光。
“我不是故意要伤害他的!”
苏逸有些恨铁不成钢地摇了摇头:
“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可是你明白为什么你会伤到他吗?”
阮铃芳抬眸,眼中有些疑惑,“什么意思?”
苏逸松开衣袍,露出那个郭正安棺椁里挖出的无字牌位递给她。
“你拿错了!”
阮铃芳一怔,看了眼那牌位,又看向苏逸,“阿婆,你……”
“真当我是傻子呢?你要做什么我不管,只要别杀人放火就是了。恶人自有恶人的惩治方法,但既然你还有要护着的人,也得你自己有这个本事吧!你看你,东西都拿错了,怎么能护好人家啊?”
秦隋在一边听的云里雾里的,阮铃芳却是早已眸中带泪。
“阿婆,我……对不起……可是阮小姐她已经……”
“也不见得,等你心愿了了,或许她也就知道不该去逃避了,兴许还能有转机也不一定。但你要是再不把你拿错的牌位给我,仔细那个家伙就真的没命了。”
苏逸说着,仰着下巴看向病床上的郭时南。
阮铃芳这才擦了眼泪,急匆匆从一直攥着的青蓝布袋里将一尊单刻了一个“妻”字的牌位给了苏逸,有些恨恨地说道:“我以为,顾正安至少念及一点旧情,还能给我一个称谓,原来却连只言半字都舍不得给我。”
阮铃芳拿着无字牌位,眼神有些游离。<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