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很久后,才听到动静,睁开眼,看见珍端着热气腾腾的浓汤进来。
她被珍扶起来,喝了点汤,又服下了珍刚让儿子去买的一颗退烧药,感觉身体似乎舒服了点儿,但因为药性的关系更想睡了。
珍也就将她小心地扶躺下去:“你先继续睡吧。等睡醒烧就退了。我反正也没事儿做,就在你旁边陪陪你。”说着,拉了张椅子坐下来,又拿了本杂志。
“谢谢你,珍。”傅甯不知道怎么说什么才好,也没力气说了,闭上眼没一会儿就浑浑噩噩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得很沉,很舒服。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中途醒了一会儿,睁开眼缝,依稀看到珍的椅子是空的,人不在了。
门虚掩着。
可能是下楼做事去了吧?
她没想太多,困意再次袭来,刚闭上眼睛,却听见门缝外飘来一男一女的对话声。
女的是珍。
而男性,则是低沉而磁性的嗓音,说的也是纯正利落的英文。
依稀中,只听隐隐的对话飘进来:
“……她好多了,睡得很熟,也吃过药了,应该没事,放心吧,先生。”
“嗯,你继续守着她。等她醒了,再告诉我。”
“明白,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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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甯彻底醒过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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