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想要用锦年来制住她。
若不是锦年在他手上,她又怎么可能主动三番五次找他?
锦年继续在他这个生父那儿,她势必与他永远断不了干系。
第五天,下了雨。
一大早,天还没亮,秦晚晴就早早起了床,还是像之前那样,去了天璞园。
这么早,厉颢渊应该还没去公司。
今天一定要见到他。
被佣人阻拦的她,举着伞,跟平时一样,站在天璞园对面的马路边,静静等着。
天渐亮,天色却没有一点晴起来的意思,反倒越来越阴霾,雨也越下越大。
薄薄的一把伞,快抵不住风雨的侵袭。
终于,一阵狂风刮过来,将她手里的伞吹到了地上,伞随着风又朝着下坡路滚起来。
她看一眼被风吹烂了骨架的伞,捡起来也没用,挡着头便跑到了一处屋檐下。
窄窄的屋檐压根挡不住风雨,一会儿功夫,她就被雨浇得透湿。
鼻子眼睛嘴巴都是迎面飞来的雨,糊了满脸。
却还是没有走的意思。
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天璞园大门边的一处人行铁门哐当开了。
一个佣人举着伞,陪着身边的一道身影走出来。
伞下的男人一袭睡袍,看起来应该是刚起床,静静看着马路对面被淋成落汤鸡的女人,拿过伞,几步走过来。
她揉揉被雨水迷得快看不见的眼睛,他终于出来了,跑到他面前:
“厉颢渊,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把锦年还给我?有什么要求你说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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