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是有儿子,也得让儿子放开蹄子去追啊。
陈叔也就没再多什么,只提醒:“我们这次来S国的任务,只是做好本职工作,其他的,最好能少惹就少惹。人家毕竟是军队里的人,万一有什么事,都是你的责任。”
舒歌知道陈叔是善意的提醒。
陈叔说得没错,军队里的男人可不是随便能乱招惹的,何况人家还是高高在上的第一把手。
撩一般男人没问题,随时能好聚好散。
你把人家军官撩出什么事儿了,分分钟可能得负法律责任!
而且,其实,不用陈叔提醒,她也知道,要与那位上将大人保持一点距离。
尤其是今天他特意来了医院,还在车子上为自己擦药和擦脸……
更让她心里有点儿恍恍的。
这事儿,她还不敢跟陈叔说。说了,陈叔估计更会担心和猜疑。
念及此,她点点头:“我知道了,陈叔,你放心,我这次来珂里的目的,就是为了专心做新闻,没想过别的乱七八糟的事。”
说着,又趁热打铁:“陈叔,你看我都这么痴迷工作日渐消瘦了,什么时候然我去出达约翰区,跑跑外面的新闻啊。”
陈叔这几天也不是第一次被她磨着这事儿了:“先把手头的事儿做完再说。年轻人机会多的是。慌什么。”
舒歌见他还是在打太极拳,有些失望,却也只能点点头,先上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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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这天的采访之后好几天,陈叔安排舒歌和乐微甜做的基本都是室内文案工作。
比如整理其他同事采访回来的录音文件和视频之类的,再就是撰写文字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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