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她,对他根本谈不上喜欢。
对于自己来说,厉颢渊就是一个金主。
是在她最困难时,用金钱帮了她却又将她拉下泥潭,让她背弃了父亲这二十年教育、当了情妇的男人。
她真心实意地回答:
“厉总应该知道,我们从一开始,就只是一场交易,我要的是救我父亲的钱,而你,要的只是和颜颜一样的脸。如果非要说喜欢,我也算喜欢你,不过不是女人对男人的喜欢,而是对于上司和老板的喜欢。比起你的人,我更喜欢你的钱包。”
没人比她更实诚了。
能这么诚实,倒也不错,总比花言巧语骗人的女人要强。
厉颢渊宛如下山猛虎,浑身冰冷地过去,一把揪住她纤薄的衣领,往上拎了几寸,飘到她耳边的声音:
“你和颜颜一样,都是冷漠到了极点又见异思迁,水性杨花的女人。”
这几年的寻寻觅觅,牵肠挂肚,全是一个笑话。
颜颜对他根本不曾付出过真心。
最多只将他当成露水夫妻。天一亮就散。
她知道,他对颜颜的恨意此刻已升腾到了极点,心内倒是吁了口气。
这不正是她一心求的结果吗。
只等他手劲渐松,才启唇:“既然颜颜如此不堪,厉总对她的美梦也该醒了。而我这个赝品,就更是该退出了。”
他心头如雷击一样,手劲渐松,忽的就跟力气被抽干,疲惫不堪,瞬间,下颌处本就两天没打理的胡子也似乎明显了不少:
“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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