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淅淅沥沥下起雨。
一大早,夏婉淑就早早起来,穿了一身黑衣。
舒广寒基于亲戚关系,下了帖给二房这边。
二房这边,也总要去个人。
舒柏言忙于公务,又不屑于大伯打交道,便只让妈过去。
刚准备出门,却被舒歌喊住:“妈,等等我。我跟你一起去。”
夏婉淑看一眼她肚子:“你现在的身体情况,方便吗。”
“没事。”
夏婉淑见她都穿戴好了,也就和女儿一起出了家门。
……
金湖港湾。
舒歌随夏婉淑一起踏进去,听到了舒广寒的哭声。
大伯家的一楼客厅布置成了简单的灵堂。
舒倾舞的遗照挂在正中央的墙壁上,是在欧洲读书时,在草坪上戴着帽子的一张生活照。
笑靥如花。精神饱满。才处于人生的起点,随时准备迎接灿烂的生活。
她估计从没想过,这张年轻的照片有朝一日竟会成为自己的遗照吧。
客厅正中间,则停放着一副红木棺木。
棺盖敞开,隐隐能看见里面穿戴妥帖的舒倾舞的遗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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