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君槐那小子正绕着远处的操场,一圈圈地挥汗如雨地跑着步。
“他哪根筋不对?”他莫名其妙望一眼孟姗。
孟姗也没瞒他:“君槐刚在花园摘了元首最心爱的鸢尾花。元首知道了,罚他跑100圈。”
傅南霆脸肌一抽:“手欠。”
虽然那小子体力赛过一般人,但一百圈,也是够他受的。
孟姗看一眼傅南霆。
还好意思说虞君槐?
你这兄弟是手欠,你是嘴欠,经常性怼得元首没话说。
却也没说什么,带着他朝景沛楼走去。
……
景沛楼。
舒歌提前过来,早已将楼上楼下逛了一圈。
刚回到卧室,跑到露台上,双手撑在栏杆上,深吸一口新鲜空气,眺望远处的风景。
楼下正前方,正对着京城最大的湖。
从这个角度看去,几乎能看见湖边游客蚂蚁一般。
但湖与景沛楼之间又栽种着密密麻麻的树丛密林,像是天然的屏障。
再加上相距三五米一设的岗哨——
让身在景沛楼的人能观望到外界,而外界的人却完全无法看到这边。
这是权柄在握的人,方能享受到的独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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