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钢漆黑的座驾安静泊在安静的巷口,车窗半开。
隐约可见,男人单手伏在方向盘上,目视前方。
舒歌静静走过去,对着车内人道:
“三爷来找我,不会是因为舒倾舞的事儿吧。”
傅南霆波澜不惊的声音飘出:“你真的太任性了。”
尽管早知道他来找自己,很可能是因为舒倾舞的事,但亲耳听见他的质问,她心尖还是像被什么扯了一下,一股酸意蔓延开来,反问:
“那你知不知道为什么我要这么任性?那天生日会,你知道为什么大伯母的狗为什么会攻击我?是舒倾舞在我头发上抹了一种能刺激动物发狂的药粉。”
空气静寂了十几秒。
终于,男人开口:“你有证据吗。”
舒歌没想到等来的,会是这五个字。
以前的他,不是会义无反顾站在自己这边吗?
却还是掐了一掐自己大腿,忍住。
掏出手机,摁下录音播放键。
今天中午舒倾舞与自己在咖啡座的对话,全都一五一十,飘了出来。
结束后,她看向他:“听见了吗?”
傅南霆眸色一动:“所以,你想证明什么?”
“说明她从小到大都不诚信,心机都很深,这次也是和她爸爸窜谋欺骗你。她小时候根本不认识你,那天,也根本不是她要我拿糕点出去的!”
“我从这段录音里,只听到她说她们一家亲近你们二房,是有目的的,从头到尾,她并没说和我自幼认识这件事,没法判断她是欺骗我。更没法从这段录音里,判断生日会那天她把什么所谓的药粉涂在你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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