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平静到不能再平静。
却像是一把刀子,剐了他心脏一下。
这话,俨然是把他已经当成了外人,还是那种老死不相往来的外人。
“你还要生多久的气?”凉了嗓音。
舒歌轻声:“三爷言重了。我哪敢。舒家的生死不掌握在您手里吗?万一您又忽然抽出投资,或者要玩死舒氏,怎么办。我也没资格跟你斗气。毕竟,我无名无份的,名不正,则言不顺,又哪有什么气?”
他人生第一次觉得自己被一个女人拿捏在了手上。
居然不知道该怎么对付她了。
这小女人,聪明的很。
已经很会打蛇打七寸,清楚怎么能让他极度不爽了!
俊脸暗暗明明好几秒,终于按捺住平生最不可能按捺的脾气:
“小乖,到此为止,好吗?别生气了,你想要我做什么都行,你要什么我都给你,泷泽清司,我也不会再动了……实在不行,你现在过来,一刀子捅死我,把我的命都拿走,行吗?”
做什么都行,给什么都行,却唯独要继续与黑道有染,唯独不能给她一个可以保障的未来。
她静静道:“我没那么重口味。捅死人这种事,三爷您长年和黑道来往,可能做惯了。我没兴趣。总之,别再骚扰我身边的人,谢谢。”
说罢,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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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家大房。金湖港湾。
傍晚,甄佩仪购物一整天,一回来就满脸喜色,对着正在练琴的女儿招招手:
“倾舞啊,过来。妈有好事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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