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峥眉眸一动:“当然。”
“可是……”舒歌又有点儿难言之隐。
她是想找个心理方面的人士说说,但也没打算提自己重生的事,更不想自己找心理专家的这事儿会被外人知道。
聂峥怎可能不清楚她在担忧什么,并不意外。
这是每个有心理疾病的人,都会担心的问题。
“舒小姐,请放心。尊重患者秘密,是我的原则。你来找我的事情,以及在我这里说的每一句话,将只有我知道。等你哪天有时间,来找我吧。”
说罢,递了一张名片过去。
上面是他的工作室,电话。
舒歌也知道以他的名望与性情,找他不会错。
接过来,点点头:“那就先谢谢你了,聂教授。”
……
目送聂峥离去,舒歌正要回大厅去,刚一转身,却见一个衣着楚楚的高大男人站在一根金黄色廊柱下,正望向自己。
男人相貌俨然是那种女人为之倾倒的英俊,狭长桃花眸却透出几分轻佻与不羁。
她面色一动,好像有点眼熟?
正这时,男人已走近了:“小歌,好久不见。”
她记起来了,面前男人,是厉颢渊。
还是很小的时候,那是爸爸还没过世,她们与大伯家关系还没现在这么恶劣。
有一次去大伯家玩,正好舒倾舞的表哥厉颢渊也在,那时见过一面。
后来,基本没怎么见过了。
回想起这段日子他的献殷勤,此刻又在自己面前出现,舒歌莫名蹙蹙眉。
退后半步,保持距离,客气地回应:
“厉先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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