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也正是刚刚听说那个祝流云的事才来的。
这小女人,是吓到了。
轻拍了她几下,让她稳住心神,她才松开手:“祝流云的事情。你知道了吧。”
他点点头。
那个什么祝流云,偷了舒歌的稿子,以自己的名义发表,惹祸上身,纯粹咎由自取,怪不得谁。
可这样一来,让那稿子提前发了出去,让西南毒枭那几条漏网鱼看见,就捅了乱子,可能会给舒歌带来不必要的影响。
万一祝流云昨晚对那群人哭着解释过,这稿子的主人并非自己,而是舒歌,那么,那群人很可能会再对舒歌下手。
说起来,都是这个祝流云害人。
西南那帮子人不搞死那女人,他都想搞死她了!
念及此,揉一把小女人的头:“这段日子,在西南毒枭那几个人彻底落网之前,我会加派人手跟着保护你。你也尽量不要去人少的地方。必要的话,在那几个人落网之前,你最好休假,在家里呆着。”
舒歌当然也明白他的担忧,点点头:“好,我等会儿上楼就去请假。”
又不觉望向车窗外四周。
难怪刚刚跑上车时感觉周围十分安静,连路人都没有。
这才发现好几个方向都各停着一辆越野。
透过车窗,依稀可见驾驶座上身着黑衣的保镖,耳戴蓝牙,随时随刻保持警惕表情。
以她工作的大厦为中心,以拱卫之姿,悄无声息地保护在四面八方。
看来,他一收到祝流云的事儿,就安排好了。
见男人俊容紧绷绷的,又轻捏住他脸颊,调过来头安慰他:
“没事。说不定祝流云根本没机会对那群人供出我呢?就算她说了,那群人也不一定相信。就算相信了,这会儿疲于本命,忙着逃跑,也不一定再有闲心思报复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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