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我偶尔会说梦话,自从生病,就更是爱胡言乱语,要是说了什么乱七八糟的话,舒小姐可千万别多想。”傅铭丞又淡淡说。
原来是怕她对外人乱说他刚才说梦话的事。
舒歌屏息:“老将军放心,我不是没有职业道德的记者。”
“既然你是乔家的人带来的,我不会赶你走。但是,我也不想接受采访,请你谅解。你可以问我一些问题,但,我不希望登在媒体上,也不接受录音和摄影。”傅铭丞的意思很清晰。
舒歌有些失望,却也没有多强求。
不过,既然傅铭丞都说了可以问他问题,也不能浪费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毕竟,眼前的老将军,是多少人的偶像。
“我想问老将军,您是抱着怎样的信念,能在西非S国坚守近三十年?”
“世界大同,国邦友好。”
“S国是君主立宪制国家,国境内很多地方深知还有原始部落,环境很差,您和您的维和部队应该遇到了不少困难与险境吧?”
“嗯。西非国家自然不能和国内比。去之前,必须打各种传染病疫苗,过去了,日常起居饮食也必须十分小心。还有,要应付随时随地爆发的武力叛乱。”
舒歌心念一闪:“条件这样艰苦,才会导致老将军的爱女在西非的土地上染病离世,正因为如此,老将军才会觉得很痛苦,对不起她?”
这不是采访。
仅仅只是她私心好奇。
毕竟,傅铭丞刚才的梦话,实在是太耐人寻味。
傅铭丞脸肌蓦的一颤,抬头:“你……刚才是不是听见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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