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十二岁时,被人用强酸烫过。”
“这里,是十五岁那年,被十几个人一起围攻留下的疤痕,不过,呵,老子也撂到了他们好几个,进医院住了几个月。”
痞气中带着几分令人惊心的冷。
又自信地一笑,笑意有种睥晲天下的气概与霸道,勾起她下巴:
“这样,我都死不了。所以,阎王爷不会轻易收我的。”
舒歌心脏拧住!
虽然早猜到,他身上的伤肯定有来历,真正听到这些,还是忍不住心惊肉跳!
脑子里还是那个声音在徘徊……
他回程家之前的年少时期,到底经历了什么。
不管是什么,绝对不是一个少年应该经历的事。
她情不自禁挪动着手,隔着衣衫面料,轻轻碰触起他那些伤。
他也察觉到,没有引领,她还在碰自己。
第一次,如此主动。小心翼翼,温柔。
仿佛生怕把自己的陈年老伤给弄疼。
“还有那个最大的伤口呢?……是怎么伤的?”
她想起帮他洗澡时,看到的那个边缘有锔口的可怖创口,像是被咬过一样。
傅南霆眸中迅速划过一道莫名的光泽,只揉了把她的头发,站起身:
“今天很累了。早点吃完,上楼休息。”
打了个手势,示意泰佣来伺候她,朝楼上走去。
舒歌看着他昂长的背影,呡住唇。
他今天能对自己说这些话,已经是出乎意料之外了。
…
在曼谷住了几天,舒歌靠着姨妈护体,某人也没“骚扰”她。
白天,傅南霆会让泰国这边的佣人司机陪她去附近的素坤逸大道买买买。
时间过得,倒也很快。
直到第四天的深夜,沈骁的电话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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