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的什么?还不是为了把我镇抚司里的用人大权彻底抓到自己手里?他明着是为了什么我锦衣卫的名声,可实际上多半是想借机打压咱们,并借机提拔自己得用之人。只是他刚来不好任意妄为,才拿出了这么个借口来!”
“薛兄你说的是,这些读书当官的别的不精,就是多些弯弯绕,惯会算计。咱们要是真照着他说的做了,不但得不了个好字,反倒会被他彻底算死了。”
“那你们说说,咱们该怎么办才好?”
“照我看,他姓陆的在我镇抚司里根底不稳,难道真敢与我们翻脸不成?昨日你们也看到了,这么多弟兄不照他的规矩办,他不照样只是训斥了几句么?既如此,咱们明日也大可照样来这一出,看他能奈我何!”这位姓薛的明显是这群世家子中领头与拿主意的,他这么一说,几人便纷纷点头应了下来:“就这么办,难道他还真敢对咱们下手不成?咱们可都是功臣之后,给他多几个胆子也不敢拿咱们怎样!”
几人商议定了,又各自去找了相熟的同僚,也试着撺掇其他人跟着自己干。而这些人里,也有不少是懒散惯了,受不得这等拘束的,也就答应了下来,等明日给陆大人一个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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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还未到卯时呢,陆缜已在清格勒与姚干等人的随护下赶到了镇抚司衙门。今日是锦衣卫首日出操的日子,他自然是要好好督促鼓励一番,开个好头了。
可是,等他到了时辰,走到校场前看向下面时,脸色就突然变了。相比起昨日早上几乎人人到齐的景象,今日下面却空出了好多位置来。而且这一变化也早被其他校尉们瞧在了眼里,他们也是个个露出了异样之色。
陆缜大踏步地来到众人跟前,站定后,才冲一旁帮着整顿队伍的崔衡问道:“崔镇抚,今日为何会少来了这许多人?他们都出京办差去了么?”
崔衡顿时面露难色,好一阵犹豫后,方才回话道:“大人,许是他们一时还未曾习惯这么早起来应卯,所以便迟到了吧……”这话说的有些发虚,这些人昨天能一早赶来,怎么今日就又起不来了?这话就是他自己都有些说服不了。
陆缜的脸色更见阴沉,他知道,显然是昨天自己的那一番安排让这些位感到不满了,所以才会闹出这么一场来落自己的面子。看来只是疾言厉色地跟他们讲道理是不够的,还得让他们知道自己的厉害才成哪。
想到这儿,他便冷笑一声:“既然人还未到,那就先等他们一等吧。”说着也不叫解散,只让大家束手站在校场中等候
这么枯等着什么都做不了可就让其他人有些不好受了。刚开始时,大家还有所忍耐,毕竟前两日才被陆大人教训过,对他还是有些畏惧的。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那些个迟到的总不见来,而陆大人居然就只是阴沉着张脸等在那里,就让他们心下生出些别样的想法来了。
别是这位陆大人只是嘴里说得厉害吧,其实他心里也不敢拿这些位勋贵子弟怎么样,所以只能拿自己等人撒气了?这想法一起,大家站得就更不安心了,还有不少人已开始跟边上的同袍交头接耳起来,原来还算肃静的校场也变得有些嘈杂混乱。
陆缜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脸色就越发难看了。他知道,必须得要杀一儆百地立立威了。
就这么等了有近个把时辰后,几名青年才结伴嘻嘻哈哈而来,正是迟到的薛千户等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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