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宗政景曜缓缓提笔,字迹和顾知鸢一模一样:“她就是这种性格,这么多年,皇后看似恭顺,其实一直都在无声反抗,不过没有成功过。”
“看出来了。”顾知鸢说:“比起太后,皇后还是差了一些。”
“父皇就是太后一手教导出来的,连怎么处理政务,怎么说话做事情都是她一手教导出来的。”
听到宗政景曜的话,顾知鸢点了点头,按照太后这种性格,只怕不会硬生生的忍着。
顾知鸢瞧着了一眼宗政景曜说道:“坐过去点。”
宗政景曜挪了挪抬头看着她说道:“做什么?”
顾知鸢缓缓将笔拿了起来,缓慢的在纸上写了起来:“你抄上半本,我抄下半本,说不定天亮之前,我们还能睡个觉。”
听到顾知鸢的话,宗政景曜的眉头一动:“可以,明天你进宫,太后必定还会为难你,本王教你......”
顾知鸢一直听着宗政景曜说话,认认真真的抄写佛经,没有插嘴,在说完怎么在太后面前表现可以少吃亏之后,宗政景曜也没有说话。
蜡影摇曳,笔在宣纸上沙沙作响,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并肩坐着,像极了抄作业的小学生一般。
“知鸢。”宗政景曜突然转头看着认认真真抄写的顾知鸢,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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