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这天中午,苏望的私人手机响了,他拿出来一看来电显示,原来是田大勇打过来的。//高速更新//
“大榜,什么事啊?”
“苏大将,我今天到市里开会,想趁着这个机会跟你和三太子一起聚一聚。”
“好啊,要不要我定饭店?”
“不用了,我早安排好了,你下了班过来就是了,七里溪饭店。”
“好的,我下班就赶过去。”苏望很爽快地答应道,这们之间的关系已经铁到没有必要分什么地主之谊了。
等苏望赶到七里溪饭店,田大勇和敖其军已经在包厢里等着他。
“抱歉,抱歉,来晚了。咦,太子,一段时间不见,你神采飞扬的样子,标准的社会精英分子啊。”
田大勇哈哈大笑道:“太子这是天生丽质难自弃啊。”
“你个大榜,你是想把我和太子恶心到吐,好省饭钱是不是?”苏望笑着说道,敖其军在一旁微笑着看着两位好友开玩笑。
酒菜送上来之后,敖其军举起酒杯对苏望道:“苏大将,谢谢你,要不是你,我也不会有今天。”
“太子,我们哥几个之间用不着说这些。”
敖其军执意向苏望遥敬一下,然后一饮而尽。站在那里的苏望只好也跟着将手里那杯醉乡酒一饮而尽。
敖其军给苏望和自己满上后又举着酒杯对田大勇道:“大榜,要不是你和苏大将鼓励我。我早就颓废掉了。现在我敬你一杯。”
田大勇举着酒杯道:“苏大将刚才也说了,咱们哥几个用不着这么文绉绉的。不过我和苏大将都知道,要是不喝掉你的酒,你肯定心里不痛快!来,干!”
酒过三巡,三人越聊越开心,田大勇凑过去对敖其军道:“太子,实话实说,你在这正阳药业一个月能拿到多少工资。”
“两千六。”
“哈。你小子行啊。”田大勇哈哈大笑道,苏望的脸上也露出欣慰的笑意。03年的两千六在岭南等发达地区肯定只能算偏下水平,但是在朗州,却算得上偏高了。
“看来你小子在正阳药业站稳脚跟了。”苏望也高兴地说道。
敖其军吃了一口菜,开始讲起这几个月在正阳药业的经历。他亲自到云岭、川峡、恭庆、黔中省市调研了近两个多月,又费尽心思,终于写出一篇近十万字的西南地区非处方药品市场调研报告。这份报告得到了于卿儿及正阳药业管理高层的认可和赞赏。因此敖其军被任命为为市场部第一组主管。现在正阳药业通过东越久阳药业许可等转移方式(这点老曾不知道国家法规允不允许,本书暂且就这么设定吧。)开始投产两个品种的非处方药品,敖其军正在对属下进行培训,准备投入到川峡省的市场营销。
苏望和田大勇听得出来,敖其军语气中充满了自信和激情,已经没有丝毫此前盘缠在身上的颓废和失落。朝气又回到这个好友的身上。他们的眼里欣慰的笑意越来越浓。
大家你一言,我一杯,吃了大概一个小时,突然,田大勇对敖其军道:“太子。跟兄弟我说句实话,你现在处境变好了。是不是有了什么歪心思?”
敖其军放下酒杯,疑惑地问道:“大榜,你这是什么意思?”
“小纯前些日子跟我那口子聊天,哭得很伤心。太子,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
敖其军脸色变得尴尬起来,闷了一口酒坐在那里不言语。苏望眉头一皱,问田大勇道:“大榜,到底是怎么回事?小纯跟陈雪丽说了什么?”
陈雪丽是田大勇的老婆,也是义陵县常委副县长陈剑飞的女儿。他们两人已经结婚三年多,都生了一个儿子了。陈雪丽和田大勇虽然是“自由恋爱”,但少不了武琨、黎绪刚等人在中间牵针引线,带有政治联姻的味道。
钟纯雨是敖其军的女朋友,比他小七岁,是义陵县人民医院的护士。前两年,敖其军为了几乎揭不开锅的果脯厂没日没夜地呕心沥血而病倒,住进了人民医院。不知为啥,钟纯雨就看上了当时很落魄的敖其军,甚至不顾父母的反对,坚持跟敖其军交往,要不是敖其军没什么钱,付不起彩礼钱和操办婚礼的钱,又拉不下面子跟苏望和田大勇借,估计早就结婚了。而因为敖其军和田大勇铁哥们的关系,钟纯雨和陈雪丽也成了好姐妹。
“小纯前几天找到我家小丽,说太子你对她越来越冷淡,到朗州市后,不仅回义陵找她的次数越来越少,电话也越打越少。”
“太子,不会吧,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苏望转向敖其军问道。
“我这段时间不是忙嘛。”敖其军支支吾吾地答道。
“屁话,小纯跟我家小丽说,她感觉太子你心里有了别人。太子,不是我说你,当初你落魄的时候,小雪对你是不离不弃,甚至差点跟家里都闹翻了。现在你环境变好了,可不能起坏心啊。”
“你们不要听小纯乱说,她那是在胡思乱想。”敖其军低着头答道,语气明显带有搪塞。
苏望跟田大勇对视一眼,然后在静寂中突然开口道:“我去过正阳药业,不仅于总是个大美人,手下也有一群美女,你是不是在温柔乡里沦陷了?”
“哪有?苏大将,你不要乱说!”敖其军差点跳起来了,在苏望、田大勇这两位跟人斗心眼的专业人士面前,他被一诈就露陷了。
“太子,你叫我说你什么好呢?”田大勇脸上全是痛心疾首,苏望却微微眯起了眼睛。他不仅清楚正阳药业的情况,跟了解好友敖其军的个性。一般情况下,他肯定不会“移情别恋”。只有受到“致命的诱惑”才会心神失守。想到这里,苏望脑海不由浮现出于卿儿的身影来。
田大勇把敖其军一顿“批判”,苏望却坐在一旁不再言语了,只是静静地看着低着头的敖其军。
“大榜,苏大将,我知道你们为我好。我,我,”敖其军抬起头说道。但是最后一句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来。
“我、我,我什么,太子,你要是个男人,就不要辜负小纯,赶紧跟她结婚。钱不够,我和苏大将借给你!到底是你的面子重要还是小纯的幸福重要?”
“太子。叔叔阿姨也六十多岁了,又只有你这么一个儿子,他们俩以前怕给你压力,不好说,实际上我和大榜都知道,他们俩想抱孙子都快想疯了。太子。你也差不多三十一岁了,也该为叔叔阿姨和小纯想一想了。”
敖其军低着头不做声,只是一口接着一口地喝酒,最后他把酒杯一放,对苏望和田大勇道:“苏大将。大榜,你们是了解我的。我不是那种忘恩负义的人,小纯对我的情意,我一辈子都还不了。只是我这心,这心。什么都别说了,我明天就回义陵,跟爸妈商量,到小纯家提亲,尽快结婚。因为再过两三个月,我可能会要经常出差。我手上钱不多,你们俩就先借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