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太监的思路差不多,王岳也到了此节:“这次,咱家的料想也是不离十,谢贼肯定是没新招儿了,所以就送女人进宫了也只有这个才能让皇上感觉新鲜,并且还能陷溺一个月。另外,就不成能是另外了。”
“公公的有理,咱们的线报,谢贼在宣府的时候把一个乐坊的头牌给私藏了,那头牌叫杨叛儿,是才艺双馨的,并且皇上对她也很青睐,没准儿这次就是……”黎钟展开了联想的同党,的很是有眉有眼的。
钱宁身世太低,他的心腹中混杂了很多沙子,有刘瑾的,也有牟斌的,更是少不了司礼监的。所以,正德在宣府的消息,王岳等人也很清楚。
“对,就是这样爹,谢贼的马车离开后第二天,皇上的饭量就见涨,要不是多了一个人,怎么也不成能多了那么多?”宦官也是应声附和。
“若是这样,这也才一个月,初识,应该正是如胶似漆的时候,皇上今天却为什么突然出宫?”赵廉依然没有完全释疑。
“那还用?”王岳脸上皱纹一展,又是晒笑道:“还不就是皇上那喜新厌旧的性子?对宝贝如此,对女人想必也不会例外更何况……”他停口不,转向宦官道:“鱼,刚才听到什么了?给两位叔伯。”
“是宦官伶牙俐齿的学了一遍,固然,讲述过程中,他也不会忘了顺手拍干爹几记马屁。
“王公公不愧是二十四衙门中最有学问的一个,见微知著呐,居然凭这么点蛛丝马迹,就推断出了这么多工具,实令弟等拜服。也难怪连几位年夜学士都对您另眼相看,不是为了另外,为的就是您这身渊博的学识。”
黎钟的马屁功夫比宦官高很多,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境界。两人先后完,王岳的脸已经笑成了一朵花儿,皱纹都抖开了,像是要泛出光来。
“怎么样,赵老弟,意下如何?”
赵廉思前想后,却也想不出王岳这番事理有什么不对,他迟疑着道:“公公的自是不差,可闯乾清宫终究是年夜事,莫不如还是派些精干的潜进去,等拿到了实据,直接去禀告太后岂不是更稳妥?”完,他却是望向了王鱼。
宦官自然在心里年夜骂,这又不是戏文,得有多年夜本领才能潜进乾清宫?还当那飞檐走壁是真的不成那是天子寝宫,自己这样的去一百个得死九十九个,剩下的那个估计是留的活口,要问口供的……
黎钟见宦官面如土色,知道他不敢去,何况之前也不是没试过这招,只不过是成功率太低才抛却了罢了。现在王公公既然的头头是道,也是信心十足,那硬闯又何妨?
先不此事十拿九稳,就算是有个万一,凭了王公公在内廷外朝的威势渊源,事情也不见得压不下去。他思量清楚,于是道:
“赵公公的体例虽稳妥,不过也太过费时吃力,如今机会难得,若是错过了,为免太过可惜。还是王公公的对,咱们就一语破的,打他一个措手不及”
王岳拊掌笑道:“就是这个理儿,赵老弟,要是没有另外体例,咱们这就解缆吧。夜长梦多,万一皇上折回来了,那才是烦呢。”
赵廉还能有什么体例,他原本也只是生性谨慎罢了,其实不是真的思虑周全,王岳这边已经做了决断,他也不再多。
于是,几个年夜太监带了一票人,浩浩荡荡的奔着乾清宫去了。另外,还有些防着正德突然回来,到宫墙内外盯梢的;还有在慈宁宫外围封锁消息的,种种安插自不消提。
王岳信心十足,也没有遮掩行藏,八虎在宫内也有势力,自然也是很快就得了消息。
今日乾清宫轮值的是刘瑾、张永,和高凤三人,闻询后也都吃了一惊。正德前些日子都是早去早回,并且出门前也有叮咛不让人进来,所以,那时王岳的各种试探都被八虎挡了回去。
可今天却是欠好办了。
正德突然出了宫,刘瑾也只知道八成是去谢宏那里,估摸着是有些腻烦了,这才出门,嗯,固然,很可能跟自己几人太不中用也有关系,不过老刘都五十岁了,对新生事物的接受水平还真是不可,体力也跟不上了,哪禁得住伙儿折腾?
这倒没什么,甭管为什么,万岁爷要出门,谁还能拦着他?可偏偏正德今天却没有交代,要是王岳非要硬闯,那就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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