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这是哥做梦了?否则这些喊打喊杀的朝臣怎么又呈现了?谢宏揉揉眼,很是茫然,果然是太劳累了会致使神经衰弱吗?还是二月二那天留下的精神创伤太年夜,以至于做恶梦了?否则明明自己应该是在家里睡觉,准备今天上朝来着哇。
再否则是又穿越了?
“谢兄弟,醒的刚好,咱们准时达到了。”一张笑嘻嘻的刀疤脸让谢宏知道自己没有穿越,并且他抬眼看看,也发现了这马车也很熟悉,带减震器的马车可是他独家生产的。只不过……
到准时达到,难不成这里是紫禁城了?看看气势宏伟的太和殿,再看看一众朝臣,谢宏意识到了自己的处境:哥一路睡着进了紫禁城,这算不算千古以来的头一个?可这个头一份却不是好事,眼见着吸引的冤仇更多了。
看着他一脸无辜,朝臣们更是群情汹涌,新仇旧恨齐上心头,已经有人挽起朝服,撸着袖子,准备上来打人了。
这等千古未有的奸佞,就算是倾黄河之水,也没法洗的清这滔天的罪恶在冤仇的刺激下,文官们意识到了一个千古不变的真理,言语是无力的,伸张正义是要靠拳头的。
饶是谢宏一向反应快,这时也有点发懵。没体例,人刚起床的时候,思维是最缓慢的,何况产生的又是这样匪夷所思的变故。
正危急间,突然有人齐声唱喏:“皇上驾到”
虽然都在愤怒中,朝臣们对礼仪和皇权的敬畏却是根深蒂固的,上朝的时候,皇上可以迟到,却没有让皇上等朝臣的事理。因此,所有人都止住了身形和喝骂,各列朝班,站到了自己的位置上,鱼贯步入太和殿。
固然,那一道道带着怒火和杀机的眼神告诉谢宏,愤怒只是暂时压制了,却不是消除。
谢宏觉得自己很无辜,很冤枉,返京那天,好歹自己还话了,也用眼神示意了,可今天,自己只是睡了一觉怎么就这么不利呢?莫非哥真的自带了嘲讽光环么?
……
“年夜用,,年夜哥这下该高兴了吧?”一边走出中和殿,正德一边对谷年夜用道。
“回万岁爷,以老奴所见……”谷年夜用很想抽自己两个嘴巴,这张嘴怎么就那么欠?把那天谢年夜人不喜欢走偏门的事儿给皇上了?用谢年夜人的话来,皇上可是不搞出意外不舒服的,这不?听听太和殿那边的喧嚷声,又出烦了。
“为了朕的事,年夜哥辛苦了这么多天,得让他好好休息才行。”正德自顾自的道:“年夜哥最不喜欢早起了,所以,朕的放置再妥当不过,年夜哥的马车不会波动,他肯定睡的很香,嗯,嗯,回头年夜哥又要夸奖朕,朕很体贴了。”
着,少年的脸上露出了向往的笑容,一副做了好事,顺便还留了名的模样。
谷年夜用脚下一软,连翻白眼的力气都没有了,那个年夜哥,总有一天会被吓死的。也就是谢年夜人天赋异禀,又有神明庇佑,这才活到了今天,这要是换到咱家身上,只怕早就挂了,不是被吓死就是被朝臣们咒死。
另一边的马永故意里更是震惊无比,有如惊涛骇浪一般。那天看到谢宏跟正德商量事情的时候,他就已经把谢宏看得很高了,能在皇上面前那么随意,还让皇上乐在其中,这已经不是常人所能做到的了。
而今天,皇上居然为了让这个年夜哥多睡一会儿,就下了这么荒唐的旨意,把人抬上马车,然后堂而皇之的直趋太和殿马永成无法形容自己的心情,他只想年夜喊一声:兄弟们,赶快出来看神仙
“万岁爷,您可不克不及失落以轻心,今天要是谢年夜人那边不得力,恐怕麻烦就年夜了。”
刘瑾此时已经康复,这时也是随侍在旁。对谢宏的得宠,他更是心忧不已,不过他是伶俐人,自然不会在这个时候谢宏的坏话,那是找死。所以他迂回着,提出了另一层担忧。
“没关系的,年夜哥了可以,那就一定可以,朕只管安心等着就行。对了,马永成,对棒子的事比较熟,去年夜哥那边伺候着吧。”正德半点都没有忧虑,笑着摆摆手,直入太和殿去了。
……
“……江年夜哥,这是皇上下的旨意?”这会儿谢宏也听完了江彬的解释,不由目瞪口呆。
“可不是么”江彬一脸艳羡,眼角的刀疤都泛着红光,“啧啧,谢兄弟,皇上对的信重,那是天高地厚某虽然没过书,可也是知道的,睡着觉进皇宫,这是千古之下的头一份了不起”
哥又破记录了,并且是完全不知情的就把记录给破了……
明媚的光里,看着初升的向阳,谢宏不由泪流满面:清晨的阳光好刺目,二弟的体贴很悦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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