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么当皇帝的吗?到底会不会当皇帝
依照正常的套路,皇帝要么乖乖纳谏,要么把劝谏的人拉出去打一顿,最极真个也不过是杀人罢了,这些都没关系,苏某人已经做好了完全的准备了,可对方就是不按正常的套路走,这可让人无所适从了。
他看了一眼并肩战斗的战友,想从同伴那里获得一些帮忙或者启迪,可是,他终究还是失望了,原本斗志高昂的王御史这会儿也是呆若木鸡,双眼茫然。
他没法不茫然,无论是孔子还是孟子,又或朱子,现在都帮不上他了,那俩圣人终究不是神仙,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后世会有这么一个奇葩的皇帝,让他们的门徒陷入了困境,所以,他们也没有留下相应的对策。
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阴谋诡计都是惨白无力的,看着两个脸色惨白,满头年夜汗的御史,谢宏在心里发出了冷笑,以为哥不话就是好欺负?哼,有刀,咱有宝贝
若不是御史们逼得太急,谢宏一时还真没想到这个体例,正是群情汹涌之时,他才回头看正德想寻求帮忙,于是,他才看见自己的那个作品。
不错,就是那把会伸缩的宝剑,正德看了街头卖艺的,这才索要的那把。虽然看起来跟真的一模一样,可也就是个安排,实则是完全没有杀伤力的。
谢宏心里笃定得很,这玩意无论捅人还是捅自己都只能起一个作用,那就是吓人一跳罢了,所以他才会提示正德亮剑,并且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原本他也有点担忧,生怕正德领悟不到,那时那么乱,又喧闹,谢宏的担忧也不无事理。
可正德多伶俐,一下就领悟到了,并且朱厚照同学这么宝贝这把宝剑,不是因为爱不释手,而是他一直憋足了劲想吓唬人呢。
看着那两个最嚣张,叫喊声最年夜的御史也跪下了,谢宏心里年夜年夜出了一口恶气,这帮家伙真是欺人太甚,蹬鼻子上脸的,今天,就让们看看哥的手段
“臣等知罪,请陛下息怒,把剑放下……”以刘健为首,百官再次奏请道。
“唉,原本朕觉得自己还挺不错的,只是听了众位爱卿一,朕才明白,原来朕既戾又诈,更兼狂荡,是个年夜年夜的昏君朕有愧,无颜面对天下苍生和年夜明列祖列宗,所以朕还是死了的好。”
要是晓得见好就收,正德也就不是正德了,谢宏固然一肚子火,正德又何尝不是一直憋屈着?
他对这帮朝臣也算是仁至义尽了,言听计从,又不竭从自己的腰包里掏钱给他们打赏,还都是双份的他不傻,也不是笨,只不过是听从弘治教给他的,想把双方的关系处好罢了。
可这些人怎么回报他的?年夜学士整天不竭的训斥他,正德可以忍,谁让这三位都是他曾经的老师,并且还是父皇留下的顾命年夜臣呢。
言官们一直要杀他身边的玩伴,正德可以当作没看见,也忍了,究竟结果祖制,不以言论罪。
不让去宣府,不克不及骑马,不克不及乱吃工具……都忍了,正德是个好脾气的,不过他人,他也不发火。
可今天,他忍无可忍了,一帮人居然不依不饶的要杀他的结拜年夜哥
他这个年夜哥除给他做玩具,讲故事,其他任何坏事都没做过,结果如何?言官们居然连自杀的体例都用出来了,死活要逼着他杀他的年夜哥,怎么忍,没法忍正德生气了,后果很严重。
“噗通”王新亮一头撞在了地上,这话是他的,正德要是真以这个理由自残,那他真的只能万死不辞了。
“陛下过虑了,陛下本就是圣明之主,言官们只是心忧过度,这才有言辞不当之举,陛下万金之躯,怎能轻言生死年夜事,请陛下放下手中宝剑,一切都可从长计议。”对王御史的的惶恐,刘健丝毫不已为意,他对正德话时眼都没抬一下。
刘年夜学士恨透这帮成事不足败露有余的御史了,若不是苏御史突然玩了那么一手,然后一帮子人又推波助澜的,哪里会闹到现在这般境地?皇上闹着要自杀,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这真是天年夜的笑话。
偏偏他还没法轻忽此事,去年谢迁把正德逼急了,结果他来了个金蝉脱壳,谁知道今天他会不会来个喋血京郊?
原本就不至于这样的,御史劝不动,不是还有六部九卿吗?再不可,也有阁臣们,可现在,谁来也白搭了,除非先皇再世,否则就算把太后请来,也没用,只能好言相劝了。
只是年夜学士们严厉惯了,他们的‘好言’相劝,听在正德和谢宏的耳中都不年夜是味,第一句明明就是敷衍,后面也只言官们言辞不当,甚至都没认可毛病,然后又轻轻教训了正德一句,最后更是要从长计议。
什么叫从长计较?言下之意就是:这事儿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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