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家人的马车在步队的最末,和那些工匠们的马车在一起,这是谢宏有意放置的,在后面可以走的慢点,若是累了时,还可以停下来休息一下,归正有江彬的手下护卫在旁,也不至于会失落队迷路。
赶路要紧那些话,都是谢宏拿出来搪塞刘瑾和张鼐的,抄近路固然是为了加快行程,可实际上,谢宏还存了借着赶路报复这两人的心思。
现在看来,效果还真不错,刘瑾的惨状谢宏已经看到了,而张鼐那边想必也是苦不堪言,否则那个执拗的巡抚年夜人又怎么会派人来找谢宏,并且传话想让步队放慢行进速度呢?最初的时候,一行人中最着急的可就是那位张年夜人。
当日阅兵完成,从宣府城解缆,这位张巡抚就醒过来了,之后就是不断的催促,好像行程真的有多慢似的。谢宏当日不吃他那一套,被他催的烦了,干脆就问了江彬,听有近路可抄,于是就下了官道抄近路了。
开始张年夜人还很高兴,觉得是自己的正气凛然,这才压倒了谢宏这个奸佞,让对方不克不及不平从于自己,可等走了一段时间之后,张老头就受不了了,这一上一下的,实在是太过波动了。
这个时代的官道也不过是铺了土,相对平整罢了,马车走在上面还是会有些波动的,比起后世的柏油马路那是差多了。而江彬指的这条路跟官道更是远远不克不及相比,坑坑洼洼的,人走在上面要是不心城市扭到脚,何况是马车呢。
于是张老头就埋怨了,埋怨固然是没用的,谢宏最喜欢的就是用他人的话堵他人的嘴了,直接把刚上路时张老头催促的那些话拿出来,老头就只好打失落牙齿往肚里咽了。
急,叫急,现在怎么不急了?看着不远处的一辆马车,谢宏心里不无歹意的想着,张老头不知道有没有再次气晕过去,就算不会气晕,没准儿也颠晕了吧?
这次谢宏没有如愿,马车的窗帘掀开了一条缝,缝隙后面一道饱含恨意的目光看了过来,显然,张老头还健在,并且还有精神头努目呢。
瞪吧,还有一个下午才到居庸关呢,咱们坐着马车回京城,走着瞧好了,谢宏毫不示弱的回瞪了一眼,看到窗帘又放了下去,这才心满意足的离开。
至于张老头是接着生闷气,还是会画圆圈诅咒自己,谢宏是不在乎的,归正虱子多了不嫌咬,恨他的人多着呢。
“宏哥哥……”晴儿的眼睛很尖,远远的就看见了谢宏,姑娘惊喜的欢呼起来。
谢宏心头也是一热,算起来,有半天没看见晴儿了,怪想念的……他纵马跑到了近前,关切的问道:“怎么样,马车会不会波动?晴儿有没有很辛苦?”
“一点都不会。”晴儿摇摇头,“马车比咱们上次搬场的时候还要稳当呢。”
“是,宏哥哥的马车比月儿家的马车好,来宣府的时候,路上一直颠来颠去的,好辛苦呢”月儿吐着可爱的舌头,在一旁惊叹着。
看着丫头可爱的模样,谢宏会心一笑,他要报复刘瑾、张鼐,却是不会把自己人也给搭上的,之所以敢用这个体例,自然也是有自己的依仗。
定下来返京的日程时,谢宏就想到路上可能会比较辛苦的问题了,上次从北庄到宣府城,不过百多里的路程,晴儿和娘都有些不适,何况这次是到京城呢?
正巧董家庄现在也能做出来弹簧了,谢宏自然就把马车改装,加上了减震系统,除自家的,还有正德的,只不过从解缆到现在,正德一直都骑着马乱跑,马车只是廉价了谷年夜用罢了。
正因为有了这样的马车,谢宏才敢于抄近路,一方面可以赶时间,一方面也是的摆了两个仇敌一道。
“宏哥哥,还要走多远才到京城?月儿好无聊。”四周都是旷野,刚开始看还挺有趣的,可是看久了也觉得索然无味,很是无聊,月儿一向闲不住,这时又嘟起嘴向谢宏埋怨着。
“这个嘛,”谢宏摸摸鼻子,笑道:“路还长着呢,至少对某些人来。”固然了,用普通马车玩越野,这滋味可欠好受,现在的每一刻对那两个人来,都是无比的煎熬吧。
月儿声对晴儿嘀咕道:“晴儿看,宏哥哥肯定又在算计人了,他笑的很坏呢。”
晴儿理直气壮的回答同伴,道:“宏哥哥了,对坏人就要更坏一点,归正跟宏哥哥作对的都是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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