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马昂兄妹也不合,灵儿现在对旁人还是冷冰冰的,可对谢宏却是温柔得很,就算是当日因为顾忌正德在家里,谢宏提出了有些过分的要求,灵儿也是红着脸应下了,他也明白了这个女孩对自己的心思。
并且马昂除话痨的毛病之外,相处这么久,谢宏觉得这人还是很让自己安心的。
虽然偶尔会有些运气侧漏的情况,可谢宏自忖没有王霸之气,没法虎躯一震就让人诚恳拜服,那么最好的体例就是……
投名状
他不擅长与人勾心斗角,所以想到的也是最直截了当的体例,除报仇之外,还能最后确定江彬能不克不及用,谢宏觉得自己这个体例不错。
所以他故意不睬江彬的试探,完全不提起正德,只是把要做的事情抛了出来,来看江彬的反应,依照他的反应来决定之后的行止。
此时见江彬游移,谢宏也不焦急恼怒,这样的事情,如果对方毫不犹豫的一口应下,那谢宏反而会觉得有诈。可既然他游移,那就是认真考虑过后果了,否则先承诺下来,然后去告密出卖自己不是更好?
所以抛出沈飞升官的事后,谢宏也不催促,只是笑吟吟的看着江彬。他胸有成竹,若是江彬不成用,那就只好再去找他人,依照他在军中的威望,总能找到合适的。
江彬确实如谢宏所想,有攀附谢宏的心思,他是个有想法的,在边军中混了这么久,他早就看得通透,知道单凭军功想升官发家是不成能的。
别升官发家,他自己功劳很多,麾下千余战兵也久历战阵,斩获无数,最终却连军饷都拿不全,若不是谢宏仗义,帮他讨了军饷,很多弟兄连这个年都过欠好。
这段时间他热心辅佐,除报恩,也存了讨好投靠的心思。等见过钱宁之后,江彬的心里就更火热了,锦衣卫同知这样的年夜人物都象个跟班似的,那不是谢府来了年夜人物,就是谢宏自己是年夜人物,无论是哪个,对江彬来都是个好消息。
江彬几次抬眼看谢宏的神色都不见打量,迟疑了一会儿,再细想谢宏今日的言辞举止,他突然有了明悟,对,这就是投名状
究竟结果是沙场宿将,决断起来还是很果决的,江彬一抱拳,道:“谢兄弟的仇敌就是某的仇敌,别一个知州,就算是朝中年夜员,如果谢兄弟需要,某也当效提刀之力。此事就包在某的身上,谢兄弟只管安心即是。”
“年夜哥……”见江彬一口承诺,猴子却急了,他是做标兵的,心思也灵活的很,江彬想到是投名状了,他也想到了,不过他却有些其他的顾虑,那就是万一谢宏过桥抽板怎么办?那自己这些人就只有去当马贼一条路可走了。
“猴子,就算信不过某这个昔时夜哥的,还信不过谢兄弟吗?”江彬断喝一声,拦住了猴子和其他想话的人。
“既然如此,江年夜哥,这事就交给了。”谢宏淡然一笑,又道:“另外,还有些事要与江年夜哥商量。”
江彬一愣,转而也是呵呵年夜笑,道:“谢兄弟只管来,某无有不该。”杀巡按这样的事都做了,其他事还有什么不克不及承诺的。
“一来,是有些事劳烦乌鸦年夜哥……”谢宏先向乌鸦点了颔首,又对江彬道:“再有,就是问问江年夜哥愿不肯意随弟一起进京了,固然,年夜哥手下的兄弟们也是一起,家眷则要慢一步,不知年夜哥意下如何?”
进京?江彬年夜惊,既而年夜喜,果然是投名状,承诺下来,好处跟着就来了。
“某等固然愿意,只是某麾下弟兄很多,要以什么名目进京?”边军无故自然不克不及进京,江彬手下千余骑兵,若是真的往京城前进,恐怕会立即被当作叛逆了。
“作为天子亲军,护卫现今皇上返京。”谢宏又是轻飘飘的丢出了一句话,可内容却更是惊人,完全超出了江彬等人的想象。虽然面对的只是个少年书生,可一众人却不由自主的连连后退,恍如谢宏身上散发出来了某种恐怖的气息一般。
原本,就算面对不计其数的鞑子也不克不及让这些悍卒如此失态,可谢宏竟然就这么轻描淡写的出了这样惊人的话,他们实在是震怖之极。
谢兄弟果然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年夜人物,某跟对人了,江彬第一个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再看向谢宏的时候,眼中尽是火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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