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脸皮果然很厚,只比哥差一点点了,谢宏晒然一笑,道:“弟还年轻,很多事都不懂,以后也要请老哥多多看顾。”
谢宏听出来了,谷年夜用不单马上领悟了自己友好的暗示,回答时也是话里有话,也难怪,胖子不就是专门伺候人的吗?在琢磨人心这方面,自己比不上他也是正常,谢宏索性又在话里暗示对方。
“那是自然。”谷年夜用果然听懂了,会意一笑,道:“那老哥就先去伺候万岁爷了,谢兄弟有事请自便。等万岁爷休息了,老哥再找谢兄弟酌一杯,老哥虽笨,可对宫里的事还算熟悉,到时兄弟只管问即是,老哥定是有问必答。”
“一定,一定。”送走谷年夜用,谢宏摇摇头,心道:这个胖子一点都不笨,自己的这么隐晦,可他还是一下就听懂了,要是真把他当傻瓜,那最后傻瓜就是自己了。
至于谷年夜用琢磨不到正德的心思,那不是他能力不敷,而是正德的个性太超前了一点。如果这个时代一定有人能理解正德,恐怕也就是谢宏这个穿越者了,要知道,他跟正德相处时,更像是和后世的中学生话,所以两人这才那么合拍。
“谢兄弟,江彬来了,要见。”谢宏还没去找马文涛,话痨却先来了,还带来一个消息。
曹操曹操到,要找的就是,谢宏心道正好,他原本就要找江彬呢,这人鼻子却是很灵,赶着点儿就自己找来了。那也好,接下来就要看他够不敷伶俐了?谢宏剑眉一挑,迎了出去。
“谢年夜人,怎敢劳您年夜驾出迎,某真是愧不敢当。”远远看见谢宏,江彬快步迎了上来,他那几个亲信手下却是没动,不过也都在原地抱拳为礼。
谢宏脸一板,责道:“江年夜哥,怎么又这么客气?不是好了咱们兄弟相称吗?不畴前帮的忙,日前在平和平静门还不是年夜哥仗义出手,既化解了苍生的一场劫难,也同样助了弟一臂之力,这几日弟事忙,还未及向年夜哥致谢呢。”
“谢兄弟言重了,如果要谢,那当日帮兄弟们讨了军饷,这才是年夜事呢。”江彬见谢宏态度依然如前,心里也是一块年夜石落地,笑容满面的道:“再了,某等是边军,杀鞑子是天职,要不是谢兄弟出言,咱们只怕还得被那个鸟巡抚逼得按兵不动呢,哪有那天的酣畅?所以,是某等要谢过兄弟才是。”
“正是,正是,跟着谢年夜人处事就是酣畅,以后若有事,只管交给咱们兄弟即是。”江彬的几个兄弟也都纷繁附和,尤以那个外号叫乌鸦的能会道。
谢宏笑吟吟道:“江年夜哥,各位,这天也不暖和,咱们也别站在外面互相谢来谢去的了,还是到客厅奉茶吧。”
他的话年夜半都是出自真心,对这些终年在边陲与鞑子血战的勇士,谢宏是由衷尊敬的,更何况这些人还帮过他很多忙,所以他的态度也很是亲热,让众人都觉如沐春风的。
到客厅都落了座,两人这些日子还没照过面,江彬却是先了一下元宵那天晚上的事情,终究那件事情是谢宏奉求他的,他要有个交代。
“江年夜哥,这事弟已经知道了。”谢宏颔首颔首。
“那……某冒昧问一句,府上那位贵客……”
江彬早就心中存疑了,钱宁可是锦衣卫的同知,是非同可的年夜人物,这样的人这些日子一直住在谢家,那天在平和平静门也像个跟班似的跟在谢宏身旁……这其中究竟是个什么意味,江彬也欠好,不过,他却很肯定,当日自己攀附谢宏是极为明智的选择。
今天来谢家时,他还不是很确定谢宏的态度,所以换了称号,更加不会提及这样的事,等见了谢宏依然如故,江彬也不再游移,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江年夜哥,先不这些,今天来找弟,想必也是有事吧?何妨先与弟。”谢宏放下茶杯,却不直接回答,而是态度淡然的反问江彬。
江彬略微一滞,马上又恢复了常态,笑道:“主要就是把那件事与兄弟,再有就是看看谢兄弟这里有没有需要辅佐的,究竟结果有贵客在府上么。”
谢宏似是完全没听出来江彬言语中的试探,又端起茶杯,轻啜了一口热茶,这才微微一笑道:“既然如此,那江年夜哥来的却是正好,弟正有事要找辅佐。”
“谢兄弟有事只管,只要兄弟一句话,上刀山下火海,某都不眨一下眼。”江彬漫不在乎的随口应道。
“事情却是不麻烦,不过此事却是很考验江年夜哥的胆量,”谢宏云淡风轻的道:“弟想请年夜哥出手,杀一个人。”
江彬哈哈一笑,道:“谢兄弟这可就找对人了,某另外不年夜擅长,杀人是最拿手的了,是哪个获咎了兄弟,某亲自出手要了他的狗命。”
谢宏抬眸一笑,语气依旧是淡淡的,可是出来的话却让在场的一群久经沙场的狠人都年夜吃一惊。
“巡按御史沈飞,怎样?年夜哥敢不敢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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