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先得感谢博勒和卡特,他们把我的死对头‘死神’的遗物给保存了下来,而不久后,他们去发掘神迹,在空间之神的无意之举下打开了通往异界・索尔大陆的虫洞,从而在我设定的预言书帮助下,唤醒了我的沉睡意识,这时距离我死去还未过十年。”
“紧接着,卡特回归,你手中的七宗罪就在这个时候降临到了这个世界的不同时空里。由于我通过黑白预言书操控着因果;由果及因――我在死前就找到了梵逆S,那偶尔对你开口话的,就是我的‘头颅’,准确的,里面封存着我的大脑,自然也包括我的战斗意识、能力掌控意识,这些都是超乎我身体本能的上位意识,现在,该还给我了。”
“我玩了一个把戏,就是倒置因果,从而使得我可以在梵逆S并未来到此世界的时候,就在本世界线的时空上通过考古找到了它,而且,我留下了一个可以让后人轻而易举回到千年前唤醒‘梵逆S――我’的道具,我把它命名为‘锁’,其实是一张象形空间的纸片,对折的拓扑结构。”
其次是七宗罪中的主剑・梵逆S,不光不要使用它,还要回到艾琳被送到过去的那个年代,将梵逆S从城堡里抹去!
“殇就是我利用黑白预言书操控这一事件的试验品;我自然是去过索尔大陆,当然见过他。理所当然地要拿熟人下手――他在本世界被冰封,就是我的杰作。之后,你想念的‘姐姐’景陌以及夜・修亚从某种角度来看,都是我刻意引导的结果,因为我在这儿,所以我想让他们也来到这儿。只不过方法上面有所不同,对于他们两个,我用的都是牵引,利用神降的神迹进行诱导,至于来不来,是他们的事;可惜,毕竟有百分之九十九的几率会来,谁让他们的目的性那么明确呢!”
殇……或许只有让他在排位赛尽早回去才是最佳选择。
“英集中学的地下量产克隆人实际上是为了供给我复活以足够的“肉量”,在你进入学园的那一刻,你的dna已经被获取,在充足的肉量供给下,我的**便完全复活了,只不过还缺乏着足够支撑起我介入事件发展过程中的绝对力量。”
“好在你和艾琳去罗马尼亚的时候,杜桑在杜柏林即将被杀之际和艾琳他们达成协议,成就了你安然度过七宗罪考验,唤醒梵逆S的光辉事迹。”
“可这样一来,我就彻底复生了,连同力量一起!”
英集中学的黑暗计划也是必须摧毁的,这样一来,就得牵扯到罪恶之枝。
“你的力量究竟是……”
“恐惧,和你一样!不!是――你和我一样。”
“你知道吗?排位赛中,你的恐惧能力被我完全解析和收集了,之后瘟疫的神降不过是用来激发你的潜能罢了;你的恐惧能力,其实就是我恐惧能力的附属品;而你现在之所以很少使用恐惧,全然因为你每使用一次梵逆S,你的能力就会回归到我的身上一些,特别是你直接对着梵逆S释放恐惧,至于‘害怕的情绪’――都是我骗你的把戏。除此以外,你的身体也并非你自己的!”
“景陌把她的身体交给了你,至于现在复活的她,也无非是再造一个一模一样的**罢了,其本身是没有灵魂存在的,现在诞生的是全新的景陌,不再是你所熟悉的她。可悲哟!”
零回忆到景祥的这一段话时,他皱起了眉头。
【这么来,我得在不用包括恐惧能力、七宗罪等的情况下,解决掉以上所有问题……而且,还是倒过来解决。】
他发现事情没有这么简单,d魔眼的逆转并非直接回溯时间,而是回溯逻辑,整个世界历史将以回溯点为,重新回推,直到d魔眼的使用者失去了d魔眼的使用资格。
【那么,自己所能回推的最大限度,应该是――景陌于排位赛之死……】
蓦地,零感到一阵心酸。
原来……回溯……也救不了她。
然而……最终……零还是选择了这一条路。
【哪怕没有未来,哪怕只有自己一个人,我也要走下去,孤独地朝着过去前进,让“景祥”从复活的“1”,归整为死亡的“0”。】
毕竟,这是零自己选择的路,一如他重零开始,他也要从零结束。
“d魔眼・逆转!”
瞳仁中映出的d字开始反向旋转,越转越快,直到――失去了它原有的光泽……
※※
“咳咳!”海岸的沙滩上,艾琳在被海水浸泡了两后,再一次苏醒了过来,“我怎么……在这里?”脸上的血迹早已干枯,轻轻一揉便能够把结痂的血壳儿给搓下来。她一边回想着事件的经过,一边用水清洗,约莫十分钟过后,她终于意识到,自己是“复活”了。
皎洁的月光不复存在,现在是沉闷的阴雨,阳光很努力地想透过云层照射大地,怎奈云层太厚,灰色成了今的主色调。
一如第二世界线的那一,克苏鲁引发的海啸在阴被逆回平复。
艾琳仍旧穿着一袭圣白的羽衣,月神武装,这是之前战斗过的证据。纵然她其实用的是狂三的身体,但那出尘的气质掩盖不了灵魂为艾琳的事实。
“难道……景祥他?!”
景祥成了一语双关之词――现在使用着景祥名号的丑是他们最大的敌人,而曾经以景祥为名,从零开始更名的逆转者,却是自认孤独的战士。
生命与之休戚与共的艾琳,是他唯一的战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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