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学武面色一怒,喝道:“大胆,香车夫人,你虽然是十大夫人之一,但也没资格直呼我们我们王爷的名讳。”
香车夫人道:“徐锡山这个名字你们叫不得,本夫人却可以随便叫。”
蔡学武大怒,正要上去时,严化昌将手一举,道:“香车夫人,我们王爷与你素无往来,你要我们带甚么信给他?”
香车夫人道:“一封本夫人亲手写给他的信。你们只负责交到他的手上就可以了。”
严化昌冷冷一笑,道:“老夫早就猜到了你不是偶然出现在洪铜县的,原来你是冲着我们王爷来的。”
香车夫人道:“严格来说,本夫人不是冲着徐锡山来的,而是冲着徐锡山身后的那个人来的。”
听了这话,严化昌面色变得十分的可怕,将手一挥,蔡学武和那个被严化昌称为阿楠的老者身形一动,瞬间将香车围住了。
“香车夫人,你这话是甚么意思?”
“本夫人是甚么意思,严都统应该明白。”
“香车夫人,你好像知道我们王爷的一些事。”
“本夫人知道的事比你多。本夫人只要你将这封信带给徐锡山,至于其他的事,你用不着多管。”
“你要老夫帮你带信,可以,但是你先得拿出一些本事出来让老夫瞧瞧。”
就在这时,那名叫阿楠的老者突然向香车扑去,一手隔空向香车一抓,掌上发出了一股强大的劲力。
忽见那个像是哑巴一般的老头将手中的钓竿轻轻的一挥,只听“啪”的一声,那名叫阿楠的老者瞬间退了十多丈,背上起了一股冷汗。
这虽然只是电光石火之间的事,但严化昌还是看清楚了,面色不由一变,才惊觉这个老头儿竟然有着不输于自己的功力。
“你是甚么人?”
“……”
“你难道是哑巴不成?”
“严化昌,老夫的确是哑巴,你到现在还认出来老夫是谁吗?看来你在赵王府那么多年,的确是太养尊处优了。”一个声音骤然响起。
“你……你是‘地哑’贝海川?”
“严化昌,你总算认出老夫来了。”
那老头的嘴巴虽然没有张开,但声音已经发出来了。
听得这个其貌不扬的老头就是“地哑”贝海川,蔡学武和那个名叫阿楠的老者均是面色大变。别看他们两个昔年在武林中大有名气,算的上是江湖一时的老一辈高手,但在这个“地哑”贝海川面前,辈分也低了一级。
严化昌冷笑道:“原来是你这个老儿,你这老儿几时做了香车夫人的车夫?”
贝海川的声音道:“老夫也不怕告诉你,七十年前,老夫因为比武输给了香车夫人一招,便做了她的车夫,效命于她。”
严化昌面色一变,道:“可不能。”
“为甚么不可能?”
“香车夫人有那么厉害吗?”
“如此说来,你认为我家夫人不是你的对手?”
“当然。”
“严化昌,你也太小看我家夫人了。十年前,我家夫人与中州一老切磋过功夫,中州一老对我家夫人称赞不已,你竟敢说我家夫人不是你的对手,你的脸皮也未免太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