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偌大的一个地下室内,早已设置好了灯光和通风口,因此,人站在里面的话,其实与外面并没有什么两样的,既然没有昏暗的感觉,也没有感觉到气流不流畅。
此时,中间那个广场上,正有一个长衫中年人在拍卖一件物品,那件物品放在一张桌子上,却是一枚小小的戒指。至于那戒指的用途有什么,只因韩风一行来得稍晚了些,并没有听到长衫中年人的介绍,只是刚好听得叫价人的声音喊出了三千两的价格。
韩风听了,不禁微微叫怪。他来到这里以后,便已经猜出这里就是八个拍卖场所中那个入m-n费最贵的场所,原以为能拿到这里来拍卖的东西,每一件都要在万金之上,没想到一进来,便听到了三千两的叫价,而且看情形,这个叫价已经到了最高价。
司徒玄机将一行人带进了一间包间后,稍微说了几句话,这才走了。
韩风和王大石进了包间,却见里面布置得十分豪华,桌椅吃食,样样都有,此外,还有两个陪酒的sh-女。
卢守正像是不习惯人sh-候,挥了挥手,便有一个劲装汉子从怀中拿了两张银票出来,分别递给两个sh-女,要她们退下去。那两个sh-女甚是机灵,知道这些人不需要她们sh-候,收了银票,向众人施了一礼,退出了包间。
包间里的椅子有长有短,坐上二十多个人也没问题,但能坐下的人,却只有谢天镜、卢守正、韩风、王大石,以及那个身材像竹竿一般的老者。韩风见那竹竿一般的老者不像是白龙会的人,想来定是南阳派的一个高层人物。
他们所在的这间包间,位子甚好,居高临下,一下子就看到了广场上的情形。而地下室里的每一间包间,除了一个大m-n外,朝着广场的一面,便是一面巨大的镜子,从里面向外面看,清清楚楚,但从外面向里面看,却模模糊糊,任你运足了目力,也看不真切。
此时,那枚戒指已经被人用三千两拍卖到手。不多时,只见长衫中年人从后台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一个锦盒,走到场中之后,将锦盒放在桌子上,打了开来,霎时,一股绿s-的光芒从锦盒里透了出来。
长衫中年人将手伸出锦盒里,拿出了一颗拇指大小的绿s-珠子,笑道:“这是一位卖家拿来拍卖的物品,此珠放在任何伤口的边上,可以令伤口在短时间内痊愈。除了这个用途之外,其他的用途,目前还不知晓,底价是一万两,每叫一次的价格是五千两。”
韩风听了之后,暗道:“这个东西才算一件宝贝。”却听得谢天镜对卢守正道:“守正兄,你对此珠有兴趣吗?”
卢守正摇了摇头,道:“这珠子虽然是个宝贝,但还不值得我出价,这样的东西,还是留给别人好了。”
两人说着话的当儿,已经有不少人开始争抢这颗绿s-的珠子,很快就到了五万两。就在这时,只听得一个不是喊价人的声音道:“十万两!”中气十足,声音之大,还要在那喊价人之上。
原来,依照拍卖大会上的规定,喊价的人,一般都是由举办方的人在看到叫价的信号之后,便可以叫价,如果有人想自己叫价的话,就得比上一次叫价至少多出一倍的价钱,刚才是五万两,现在是十万两,正好是两倍之数。
喊出十万两的声音,来自东首一间包间,那包间里也不知坐了什么人,开出十万两的价钱后,其他的人便没有表示愿意再出价,最后,那间包间里的人,便huā了十万两买下了那颗绿s-的珠子
接下来,先后拍卖了六件物品,这六件物品的拍卖价格,既有高达二十五万两的高价,也有少到八百两的低价,韩风和王大石对此甚是不解。
谢天镜见他们面上都有些m-hu-,便笑着对他们解释道:“你们有所不知,这里与其说是个拍卖场所,倒不如说是一个‘淘物所’。能拿到这里来拍卖的物品,多数都是些不知来历和用途的稀奇玩意,有的人huā了百万之巨,买回去后,却觉得没有多大用处,而有的人只huā了几百两,就能买上百万也未必能买得到的宝物。
因此,在这里叫价的话,大多时候得看个人的运气。据我所知,上一届的拍卖大会上,有人只用了五百两,就拍卖到了一件下品神器,而有的人huā了三百多万,原以为拍卖的是一件上品圣器,拿回去后不到一个月,才发现没有多大的用处……”话说到这,便停了下来,透过玻璃窗,向广场上看去。
只见得广场上那个长衫中年人手里拿着一面黑黝黝的三角小旗,道:“这面三角小旗被卖家称之为‘黑风旗’,挥动的时候,一旦运功,便可以催动风力,可达数丈。低价为五千两,每次加价为两千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