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人面前,韩风竟然不敢l-出半分轻浮之s-,双手抱拳,道:“晚辈韩风,是来拜访神捕司的一位大人的,请问前辈也是神捕司的人吗?”
那锦袍老者含笑点了点头,道:“老朽正是神捕司的人,不知小哥要拜访的人是哪一位?”
韩风道:“大神捕中的地虎大人。”
锦袍老者面上闪过一道讶然,道:“你与地虎认识?”
韩风道:“晚辈三年前与他曾有过一面之缘,承他不弃,送给晚辈一枚y-佩作为信物,要晚辈日后到了京城,便去找他,请高人为晚辈治病。晚辈今日前来拜访,虽然不是为了治病,但也是为了感念地虎大人当年对晚辈的一片好意。”
锦袍老者听了这话,目光一转,深深地看了一眼韩风,然后欣然一笑,道:“原来如此。”
就在这时,去报信的那个捕快已经走了出来,乍见了锦袍老者,面s-一变,正要行礼,那锦袍老者咳嗽了一声,道:“吴桐,这位小哥是地虎的朋友,你带他去见见地虎。”
那吴桐十分机灵,听了锦袍老者这话,也不叫破对方的身份,对韩风道:“阁下请随我来。”
韩风虽已看出锦袍老者不是一般的人,但也只当他是神捕司的一个官员,并没有往深处想,朝对方笑了一笑,然后跟随吴桐去了。
两人进了神捕司衙m-n的大m-n,在石板路上走了一会,韩风突然想起那锦袍老者直呼“地虎”的姓名,可能是神捕司的大人物,便问道:“吴大哥,刚才那位前辈不知是你们神捕司的哪位高人?”
吴桐听他叫自己吴大哥,口气也亲近起来,说道:“韩兄弟,那位高人来头可大了,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韩风见他卖关子,也就没有坠问下去,暗道:“听说神捕司有八个副总神捕和大批赋闲的大神捕,副总神捕地位之高,一般的人,也很难见着。那些赋闲的大神捕虽然已经不负责破案,但一旦遇到了十分棘手的血案,或者要追捕极为难缠的罪犯,这些赋闲的大神捕也会出来一展身手的。那锦袍老者可能就是赋闲的一位大神捕吧,论资格,当然比地虎大人老,直呼地虎大人的名字,一点也不稀奇。”
转念又想:“那锦袍老者看上去十分的亲近,给人一种十分舒服的感觉,修为之高,令人高深莫测,神捕司果然是藏龙卧虎之地。”
神捕司衙m-n太大,吴桐带着韩风在衙m-n里转了半天,才来到了衙m-n东首的一间庭院里。庭院里有十几棵老槐树,此时已经是深秋,但老槐树的树叶并没有完全掉落,看上去虽然有些凋零,但也显示出一种顽强的生机来。
庭院一处,早已准备了一桌可口的酒菜,一人站在桌边,抬头望天,也不知道在看什么。
听得脚步声进了庭院,那人缓缓转过身来,适中的身形,一袭青衣,长相普通,双目虎虎有神,宛如火球,仿佛能看透人心。
韩风见了这人,立时认出这人是谁,几步赶到近前,弯腰行了一礼,道:“韩风见过地大人。”
那人正是三年前将y-佩送给韩风的中年汉子,也就是神捕司四位最年轻的大神捕之一的地虎。
吴桐将韩风带进庭院之后,便退出了庭院。地虎一手拿着y-佩,面上难得的l-出一丝笑容。三年不见,韩风虽有变化,但他还是一眼就认出了韩风就是那个当年毫不畏惧体内怪病的那个少年。
“小兄弟,三年不见,想不到你已经长得如此魁梧了。你今日来此,只怕已经用不着我请人给你治病了。”地虎道。
没等韩风开口,他又道:“不过,我当年既然说过那样的话,就得为自己的话负责,你且把手伸出来,让我瞧瞧。”
韩风听了,依言伸出手臂。地虎走上两步,伸指落在了韩风的手腕上,默察了一会,便察出当年潜伏于韩风体内的那个怪病已经从韩风体内彻底消失,这才放心,将手指拿开,道:“想不到小兄弟在这三年里遇到了高人。”
韩风道:“不瞒地大人,在下的这个怪病是家师治好的。”
地虎面s-微微一变,道:“能治好小兄弟这个怪病的人,绝对称得上是当世第一流的高手。”顿了一顿,接着说道:“小兄弟能拜在当世第一流高手m-n下,实是一件可喜可贺的事。来,咱们坐下喝酒。”说完,伸手做了一个请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