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本是想追求浑身发光的效果,根据古书记载我肯定会被封为将军的,并且以后的官路也会走的顺风顺水。不曾想这个‘药’引子有毒,害我险些送了‘性’命。不过还好是有惊险。”
以沫哭笑不得的说道:“你可是一个现代人,这么古老的偏方你怎么能相信呢?你是不是为了做官已经疯了?”
安歌看着以沫,他想起了自己做的一个长长的梦。梦中的自己跟以沫结成了连理枝,以沫最后坐上了‘女’皇的位置,自己则是她唯一的夫婿,两个人在一起或是风‘花’雪夜的谈情或是腥风血雨的作战时时刻刻的都在对方身边。
这种感觉让安歌觉得心安。好像只要对方在身边陪着不管干什么都觉得欣慰与满足。突然间自己心中想要得到大权的那种‘欲’望突然间变得渺小。
这个梦很长很长,好像经历了一辈子一样。具体的事情安歌在睁开眼的那一刻已经忘的有几八分了。只是记得以沫好像在叫他。睁开眼还果真就看到了她。
眼前的她看上去华贵而美丽,白皙的皮肤‘精’致的五官,乌黑的及腰长发散落在她的香肩上,她正在忧心忡忡的看着自己。
以沫看着安歌愣愣的眼神看着自己,并且一会眉头紧锁一会眉开眼笑。以沫有点害怕的说道:“安歌,你没事吧?”
以沫话音刚落安歌就立即躺在了‘床’上,两眼闭着看着好像是突然的晕了过去,以沫立即跑了过去看着安歌原本她想叫太医,但是安歌的眼睛好像突然的又睁开了。
以沫俯身去看他的时候不曾想被安歌紧紧的抱在怀里。以沫想喊流氓,但是理智让她清醒了也闭上了嘴巴,这时候不管是谁看见他们这样抱在一起都是不合礼数的。
当她看向抱着他的安歌时候,他那张‘迷’死人不偿命的眼睛正在调皮的一只眼睁着一只眼闭着看着她。
以沫瞪了他一眼然后挣脱了出来,她红着脸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然后气呼呼的看着安歌说道:“你这个不知好歹的东西,我好心好意前来看你你还戏‘弄’我。还不如让你病死算了。”
安歌立即盘‘腿’坐在‘床’上,脸上一副天真邪的表情看着自己说道:“哎呦真生气了?老乡拥抱只是表示礼节,咱们现代社会拥抱一下也很正常的嘛,你也太大惊小怪了。你看看你脸都红了哈哈”
以沫一时间也不不知道说什么了瞪了安歌一眼说道:“你就得瑟好了,我先走了。”
“站住,还没说话呢走了算什么啊,对了你跟我说说我当时是怎么被封为定远将军的行吧?”
“谁爱说谁说我先走了。”
看着这个以沫真心要走,安歌突然就起身拉着以沫说道:“好了,别生气了嘛,人家只是聊了逗你玩的我错了还不行么?要不然你也抱我一下咱们扯平了怎么样?”
以沫奈的看着这个安歌,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个安歌变得如此调皮了,以前安歌不苟言笑的家伙怎么好像突然间换了一个人一样。
“你少得瑟,要不是看在你是我老乡的份儿上我才懒得理你,不过为了确定你下你是不是我老乡我要先问你几个问题!”
“你说!”
“奥运会是几几年在我国的哪个地方举行的?”
“我滴妈呀,这都是什么问题。答案是2008年8月8号在首都,我还会常首都欢迎您呢怎么样给你来几句?”
以沫白了他一眼说道:“不用了。”
以沫将前前后后他昏‘迷’时候的情况悉数的都讲了一遍,在红‘花’回来的时候红‘花’也绘声绘‘色’的描述了当时的场景,安歌听了恨不得自己当时就是醒的,他真想看看那些人看见自己浑身发光时候的样子。
“对了,火跟小虾米你们见了没有?”
以沫好像想起来什么似得说道:“当时你突然昏‘迷’了,好像他们也跟了过去,后来我就不知道他们去了哪里了。”
这时候李太医走了过来说道:“以沫小姐,我刚‘抽’出身来,您有什么不舒服过来我给您把把脉。”
以沫上前说道:“这样太医,您知道不知道跟着安歌的那两个家属去哪里了?”
只见李太医笑笑说道:“放心,您的家属已经被妥帖的安排在了一个大臣家的客房,您调养好身子就可以跟他们团聚了。”
安歌这才放下心来。只要他们没事就好。
“太医,我觉的有最近总是头晕,尤其是我坐的时间比较久的时候猛然起身总会感觉头晕目眩,并且看书之时肩膀总感觉不舒服。”p<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