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岑啥也不敢问,天大地大主子最大,他转身就去备车。
谢逆走出去两步,他脚下一顿,捻着手上的珠串,勾唇说道:“去一趟顾家,给顾南山传信,告诉他世子夫人有危险,让他速去,注意别叫传信的人露面,免得他看出什么端倪来。”
为了她的清誉,这件事他不便露面,只能暗中护她一程。
他狭长幽冷的眸子微眯,接着又道:“再叫巡城司调两队兵马,在承恩候府附近待命。”
霍岑一听,惊得下巴都快掉了。
大人这是准备去侯府抢人吗?
顾家。
顾南山拥着自家娘子睡得正香。
“嗖……”突然一丝细微的响动,骤然把他惊醒,他一脸戒备,猛地惊坐起,“什么人?”
黑夜里,他只见一点寒光从窗户射了进来,钉在不远处的柱子上。
“夫君怎么了?”温氏睡眼惺忪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顾南山已经光着脚下了榻,他拿起火折子,点亮屋里的烛火,只见一把飞刀插在不远处的柱子上,他匆匆走上前去,取下一看,雪白的丝绢写着一行字。
“不好,枝枝有危险,我得马上去,你在家里等我。”他慌忙穿上衣袍,留下这句话,急匆匆的离开。
他都没往这上面个想过,万一是别人设下的陷阱呢!
鹤白院。
老夫人一脸阴翳,那双浑浊的眸子快要滴出水来,“枝枝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竟还扬言要休了洛白,她简直疯了。”
裴洛白已经叫人把江临月关在地牢里。
她说着抬眼看着裴洛白,杀气凛然,“洛白,这件事绝不能传出去,免得节外生枝,你这就去破了顾南枝的身子,绝了她的后路,莫要叫她天真的以为,离了侯府还能重新开始,若她乖乖听话也就算了,若她执迷不悟,意外也好,病故也罢,便叫她去了吧!”
“她就是死,也只能死在我们裴家,做鬼也只能做我们裴家的鬼。”
“孙儿知道了,我这就去。”裴洛白脸上覆着一层厚厚的戾气,他冷酷无情,起身就走。
赵氏沉着脸,还不忘叮嘱他,“洛白,莫要再想着做什么怜香惜玉之人,得叫她好好吃一番苦头,她才知道什么是怕!”
裴洛白微微颔首,一直以来确实是他纵容顾南枝了,才纵的她这般无法无天!<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