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青松道:“把宋敏芸的女儿视为亲妹妹,这就是弱点。”
女子笑道:“你该不会要对那个小女孩下手吧?”
陈青松重新落在棋盘上一颗黑子,玩味道:“早就下手了,她被我下了蛊,有性命之忧。而现在看来,只要抓住裴若曦这根线,就有可能一步一步控zhì裴风,或者是掌握裴家的一部分商业资源,毕竟裴长河那老家伙就算再狡猾,也不可能看着自己的亲孙女死掉,那样会寒了裴宏的心。”
女子又看了陈青松一眼,轻笑道:“本来是无度不丈夫,到了你这里,却成了无毒不丈夫,真不愧是我父亲看上的家伙!”
“度是对自己人的,毒是对外人的,不一样。”陈青松丝毫不感到羞愧,说道:“接下来,你得帮我一个忙。”
“说。”女子道。
“你代我去J市一趟,把宋敏芸除掉,以绝后患。”陈青松说道:“至于我,我得去京城一趟,把能治疗那小姑娘蛊毒的阴阳玄极针拿到手,这样才能高枕无忧。当然,我还得顺便去见识见识王家的五禽功,如果能顺势和王家联盟,共同对付裴氏集团,那就再好不过了。”
……
……
另一边,裴风已经踏上了徒步去京城的道路。
按照原计划,此去京城共三人,除了裴风自己,还有徐慕凝和裴若曦。
一开始,裴若曦一听裴风要让她也跟着去京城,而且还是徒步,简直要兴奋死了,恨不能裴风说什么是什么,只要能带她去。
对于这个孩子而言,这次徒步去京城,好像不是去历练,而是去旅行。
可是,还没出J市郊区呢,裴若曦就已经叫苦连篇了起来,嚷嚷着我们坐会儿车行不,我们坐会儿车行不……,结果被裴风一脚踢在了屁股上,毫不客气的教xùn道,“要是决定半途而废,就趁早滚回家去,以后也不要跟着我练功了!”
裴若曦委屈巴拉的噘着嘴扭头看向了徐慕凝,哪知徐慕凝仿佛没有看到她,仍然如一个普通的背包客一样,背着行李跟在两人身后,同时还不忘打量沿途的风景。
无奈之下,裴若曦只能继xù前行,饶是双腿累的发酸发软,脚上都是泡,也忍住不出声,就算忍不住要出声,也是被裴风一双眼珠子瞪了回去,结果这一路上,最委屈的就是她了。
实jì上裴风也不轻松,甚至比裴若曦还要苦还要累,因为他这一路上,一直在以‘龙形搜骨’走路,而且到了夜晚,或者停下歇息时,还不忘伸筋拔骨,练习易筋经,或者打一趟形意拳,八卦拳,八极拳什么的,一天下来,到了要真zhèng休息的时候,不仅一双腿像断了似的,全身的骨骼与肌肉,也出奇的疼痛,即便进入深度睡眠,在醒来的时候,也有点吃不消,但却还得继xù第二天的行程。
沿着谷歌地图上显示的国道、省道、县道,裴风三人一连持续了十多天的路程,日出日落,风吹日晒,从不间断。
其间除了枯燥的练功和走路,对裴风来说,倒也有点别的乐趣,比如在晚间的时候和左织煲个电话粥,若实在想念了,两人就视频一下,若实在想念的不行了,左织索性不远千里开车来和裴风在帐篷里睡一觉,然后第二天清晨再原路返回……
在没从J市出发前,裴风有想过,要带左织一起徒步去京城,但转念一想,又不太现实,就让她留在了J市,不过却在暗中已和徐慕凝定好,让徐慕凝从自然门调来一名可信的女性内家拳高手,专门负责保障左织以及左莹,还有准丈母娘的安全。
虽然在宋野狐离开J市前,裴风已经和他达成了某种协议,但裴风对他这个人,还是没有完全相信。
这一路上,裴风除了和左织通电话,也接到过裴长河的几个电话。
裴长河得知裴风徒步去了京城,并没有感到太多惊讶,只是提醒他一路上注意安全,并且在电话里关心了一下他的练武进度。
当然,裴长河不可能知dào裴风此行京城的真zhèng目的,还以为裴风是去京城拜祭他的生母呢,所以并未对裴风起什么疑心,甚至还在电话里跟他约好,两个月以后在东北碰面,建议他入关的时候,同样用徒步的方式行走,那可比从J市到京城这一路严峻艰苦得多,越往北方越冷,那才真是锻炼人的意志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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