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执行家法,这个姓祝的非要插手,就凭他?还没有能管得了我的人呢!”顾木里也怒气冲冲的,她不明白雷暴为什么不站在她这边,既然来了,为什么不能共同上去把祝红逮住宰了。
祝红在雷暴身后慢吞吞的说,“兄弟,抱歉了,今天没给你媳妇面子。前因后果,她自会告诉你,我忙自己那摊去了哈。”
雷暴有些尴尬的转身道,“老祝,是我抱歉,她拿斧子要劈你,可是我亲眼见到的。”
祝红笑呵呵的摆摆手,“没事没事,她想砍也砍不着,呵呵呵,你们两口子说话,我先走一步。”
说完,他又象幽灵似的“飘”走了,我现在有些明白为什么祝红走路象飘,他的轻功也太好了,简直象瞬间挪移。
“我跟这个姓祝的没完!”顾木里见雷暴“放”走了祝红,气得满面通红。
“我还跟你没完呢!”雷暴也火起来,“你执行啥家法?这里是新的基地,又不是你的堡垒,你还执行啥家法?说啊?啥家法?”
“那个男人要离开家庭和老婆,我不教训他,怎么让其他男人服气?一个男人有什么权利选择其他女人?还反了天了!”顾木里说得理直气壮,雷暴的脸顿时黑了。
“你这变态的一妻多夫制,我早就想让你废除了!”雷暴吼了起来,也不顾忌旁边的堡民镇民有多少,“你自己不也实行一夫一妻了?他们怎么就不能过正常的生活呢?”
“他们能和你比么?”顾木里愤怒的大叫起来,“他们能和我比么?这根本是两回事!他们都是低等的男人,是女人的附属品!”
“呵呵呵,”雷暴被气得笑了,“这么说,我在你眼里算是高等的男人了?顾木里,你,你太不可理喻了!”
顾木里根本不懂得控制情绪,她自觉不被理解,既委屈又恼怒,说话也象炮筒子般直来直去了,“雷暴,你跟他们当然不一样,不然我怎么会为你放弃那六个男人?你干嘛要把自己跟那些低等男人放在一起比?”
“你这套歪论我不想跟你辩!”雷暴本来就不是个有耐心和能言善辩的人,这会他只想迅速解决问题,“你那些堡民的婚姻自由,爱怎么过就怎么过,愿意好几个爷们伺候一个女人的,我也不干涉,想追求一夫一妻两口子生活的,你也别拦着,咋样?”
“不咋样!”顾木里完全忘了要给男人留面子,“这是我的堡民,不是你的,你没有资格去管!你只是我的男人,不是我堡民的王。”
我擦,这话说得实在难听,我在旁边都听不下去了,雷暴当然也激了,“谁要当你那个破堡垒的王?就你自己把你那霸权位置当回事儿!老子才不稀罕!还他妈王?你十九世纪穿越来的?大天朝哪来的占山为王?有病!”
顾木里倔强的扭着头,“当他们的王是我的责任,管理他们也是我的责任,你不懂,你不要管。”
那个刚才差点死在顾木里手下的男人,一看祝红走了,保护伞没了,这会担心雷暴也甩手而去,那他可能就没活路了,赶紧拱着手大声喊道,“雷大队长,求求你,把我解放了吧!我是真不想给那个女人当小妾,原来是为了在堡垒里求生存没得法子噻。”
雷暴喘着粗气,显然是愤怒到了极点,可他与顾木里是两口子的关系,虽然并没正式结婚,但小镇谁不知道他俩的关系,这会简直象当众打架般让他丢透了人。
听那男人求助,雷暴振奋精神,尽量冷静的对顾木里说,“先将这男人放了,不要为难他,这个面子你可否给我?如果这个面子你都不给我留,那咱俩就没必要再说下去了,也没必要再,继续下去了。”
顾木里愣了愣神,终于被雷暴这句威胁给震醒了,点点头,对那个男人说,“饶了你,不过这事回头我会继续处理,你且先回家老老实实呆着。”
那男人还想趁雷暴在将自己彻底解脱,旁边几个堡民机灵,拉着他就走,边走边小声说,“你个瓜娃子,再没完没了,小心你的狗命!他们毕竟是一家子噻。”
我和另外几个伙伴将围观群众给疏散开,雷暴与顾木里,需要**的空间去沟通,他们之间的问题,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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