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哪儿疼?”
“这儿疼啊。”他站起身,指了指自己胸腔的地方。
还拿了她的玉手猛按放在自己心的地方,嘴里不停地喊:“就这儿,你摸摸,真疼。”
“郁夜臣,你?”梁碧晴不断往门口瞧,深怕外面的人跑进来看着这一幕,她可是死的心都有了,想她梁碧晴在单位里口碑多好啊,是一个冰清玉洁,漂亮落落大方的姑娘,如果有人闯进来了,她的好名声就要毁于一旦了。
郁夜臣见她脸颊绯红,如抹了两撇胭脂,脑子里便升腾起了想逗弄她的念头。
“晴晴,你摸到没有?就那儿,还有这儿。”他把她的手放到了自己腰上,梁碧晴气火攻心,一把掌拍在了他的俊脸上。
这厮太不要脸了,这玩笑开得过份了。
“哎哟,打是亲,骂是爱,我知道这是老婆爱我的表现嘛。”
“老婆,我这儿疼,真疼。”他按着自己的心口:“没看到,它就疼了。”
“夜臣,别闹了,我得工作啊。”
“你亲我一口,我就闪人……。”见她磨磨蹭蹭,他顿时有些恼意:“快点,给你三秒,否则,就把你按在这桌上把你就就地正法。”
“你……”梁碧晴的脸更红了,郁夜臣就是一地痞流氓,家里还没耍够,居然耍流氓耍到她单位上来了。
“郁夜臣,信不信,我咬死你。”
“咬我,我等着呢,叫老公。”他忽然正色地要求,伸手将她箍入怀,把她按压在办公桌上,梁碧晴见他压上来,又惊又急又怕,啐了他一口,在腰上掐了他一爪子:“郁夜臣,让我起来。”
“叫老公,你叫了,我就让你起来。”
他一手揽着她的腰儿,坚硬的胸膛死死抵住了她的身体。
另一手把整束花枝上的花朵儿全摘了个精光,片片花瓣被他狠狠鞣蔺后飘向落于地面。
满屋子的花香盖住了空气中的药味儿。
“老……老公。”
梁碧晴真怕有人会进来,所以,只得妥协,心里想,回去再慢慢收拾他。
“不够,叫媚一点儿。”
“你?”梁碧晴这下腮帮子咬得鼓鼓作响。
“夜臣啊,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我啊。”郁夜臣低下头来,一把勾起了她的脑袋,薄唇印在了她香软柔嫩的粉唇上,给了他一记火辣辣缠绵法式热吻。
吻得她脸红心跳,吻得她心里好狂乱。
她推拒着,可是,男人太强势霸道根本不放过她啊。
“夜臣,等会儿……他们要罚我了,你……快走啊。”
“他们不敢。”郁夜臣似乎底气十足。
“怎么说?”
“还敢不敢收别的男人的花?”
他掐着她的下巴,凶巴巴地逼视着。
“呃,我也只让王阿姨收了一个的,其它都挡在门外了,你真小气。”
“这种事情是个男人都不能大方。”
他一双利眸在她身上浏着圈儿:“嗯,我觉得你穿白袍真纯洁。”然后,他将她脸蛋儿扳过来,薄唇凑到她耳朵边,低语了一句,梁碧晴听得脸一阵火辣辣的烫。
一双粉拳不停捶落在他结实的肩背上。
他抓起桌上最后一朵花瓣儿,将它们全数塞进她的白袍里,走时还不忘在她胸上抓了一把。
“梁碧晴,你敢收这些花儿,回来真的会死得很惨。”
“你到底来做什么?”
“去见你们院长,有事洽谈。”
他的背影很快消失在了办公室门口。
他与她们院长有事洽谈,然后,正巧路过她这儿,所以,就挂号进来探望她一下。
趁机对她轻薄的一翻,这个该死的男人,她真恨不得拿把刀向他冲过去,刚才,他说:“你比那种带子上的女人更纯,更够味儿。”
梁碧晴抖落在身上的玫瑰花瓣,为毛回想起刚刚离去时男人说那话的时候带着一股子狠厉劲儿,别人送她花,他就那么在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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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哥新文在努力地写,比以往任何一部文都努力,因为,暮哥想写一些有意义的东西。
亲们别抛弃暮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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