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想你樱桃小嘴儿!〔渐入高潮〕(2 / 2)

“笛豪,我真被灌了药,是他们强行灌的,如果你不高兴,你去找他们报仇啊?说不定是你女儿干的呢!”

“别往飞儿身上泼脏水,白浅,为了你,我成了一个负心薄情的人,你说,这辈了,我什么地方对不起你,吃的,穿的,全是给你最好的。你居然如此对待我?白浅,我真是瞎了狗眼,被你这们耍得团团转。”

大手一挥,男人已经抓了一件器皿砸到了地板上,白色的瓷器碎片在地板砖上弹跳。

全身上下散发出骗人的气息,还蕴含着一缕潇杀之气,他扑上前,将女人按倒在了大床上,这张床上,他与她几经噬骨缠绵,原来,这个女人根本不当他一回事儿,他给了她想要的,给了她一个温暖的家,甚至为了她,不惜将自己亲生的女儿赶出了门,为了她,不惜背负上负心汉的名声,为了她与儿子能过得最好,起早贪黑,日夜打拼,他想打拼出一个更坚固的帝国江山,等儿子长大后,给儿子一个坚不可摧的帝国江山,没想到这女人并不是一心想要给他过日子。

撑起身,打开了抽屈,从小抽屈里抽出那张照片,凶狠地砸在了白浅的脸上,照片坚硬的边角划伤了她,眼角多出一道轻浅的血痕。

白浅捡了起来,低头一看,整个神情立即慌乱,双腿发软,站都站不稳,这是谁给他的啊?

而且,是什么时候拍下来的啊?脑子里浮现出米飞儿若有所思倚靠在红色宝马车身的一幕。

“浅姨,是不是被奸过了?”

“要奸也是被你爸奸。”“我爸没那么年轻吧!”

对,是米飞儿拍的,这张照片不是米飞儿给付笛豪的。

“这个姘头又是谁?”“没,没有。”白浅打死也不会承认。

然后,付笛豪如一座被引烧的活火山,欺身上前,将她死死地按在了大床上,双手卡住了她的脖子。

“你这个贱人,老子今天就杀了你,让你偷人。你这料货。”

付笛豪气疯了,失去了理智了,被人戴绿帽原来是这种生不如死的滋味儿,想到白浅这副身子已经脏了,他心里就狠不把拿把刀将她剁成肉酱。

他把她跌跌撞撞拦理了浴室,打开了花洒,将她的头按压在了花洒下,水流灌进了白浅的嘴里,耳里,让她能受得发慌,感觉整个头就要爆炸了。

然后,她开始挣扎,拼了命地挣扎,她开始呐喊:“***,付笛豪,你居然这样子对我,枉费你跟了你大半辈子,是的,他们都比你大,让我爽死了,你***小得让人找不到感觉。”

“没感觉是么?我让你有感觉。”付笛豪额头的青筋根根贲起,将她一把甩进了浴缸里,然后,大手扯着她的秀发,死劲拉扯,白浅感觉头皮一阵发麻,承受不住头皮袭来的疼痛,她只能仰起头,才能减轻被他拉扯痛苦。

“白浅,你就是一个贱人,一个烂货,猖妇。”他不停将她的头按在了浴缸里,浴缸里是昨天晚上她自己沐浴后的水,虽然飘着玫瑰花香,但,也带了白色的泡沫,‘咕咚咕咚’,喝了好几口,强行灌入的沐浴水灌入她肺部疼痛。

他付笛豪到底都做了什么?为了这种烂货,居然舍弃一个完好无整的家。

他毁,他恨,更怨,这一刻,他把积压在心里多进的委屈与痛苦全发泄了出来,他要为秀芬报仇,要不是这女人,秀芬不出会出事,他也不会被这女人耍得团团转。

白浅喘着粗气,不等她休息一刻,付笛豪就将她从浴缸里拉出来,一把甩到了卧室红地毯上,湿漉漉的头发贴在了眉心,水从她高挺的鼻梁处滑下,一滴又一滴,感觉自己喝水都喝饱了,再想到是自个儿昨天晚上的洗澡水,胃里一阵恶心肆起。

扑趴在地面,干呕了几下,付笛豪点燃了一支烟,站在那儿吞云吐雾,隐身暗处,猩红一明一灭。

“付笛豪,你***发什么火,如果你强势一点,有能力一点,我能成今天这样吗?”

“事情已经成这样了,如果你无法接受,那我们就离婚,犯不着这样子折磨我。”

白浅第一次受这种气,感觉心伤透了,脚心抽着筋,以前,她是他捧在掌心的宝贝,就连着凉了感冒,他也会担心得不得了,然而,现在,这男人的心已经走远了,其实,并不是这一次,就在几天前回来,她就感觉有些不一样了,对,是米飞儿强行将他拉出去那一次,后来,她找人查了他的去向,才知道米秀芬还活着,并且,还为他生了一个儿子,米翰翰。

知道了事实的真相,她气得把屋子所有值钱的东西都砸了一个遍,然后,才找去了米秀芬居住的别墅。

米飞儿,又是你,她白浅现在所受的委屈与落魄全是她害的,米飞儿,我不会放过你的。

“离婚可以。”付笛豪吸了一口烟,向她走过来,将烟吐到了她脸孔上,然后,将手上的烟蒂死死按在了她的胸脯上。

“啊!”随着白浅的嚎叫声,她雪白的胸脯上已经被烙印了一个黑印子。

‘啪’,她抬手甩了付笛豪一个耳光,付笛豪哪里敢这样子放过她,反手‘啪啪’两记耳光回了过去。

白浅气疯了,冲着他又踢又咬,然而,天生男女力量的悬殊,让白浅轻而易举就落入了付笛豪的钳制之中。

付笛豪将手上的烟蒂再烙了下来,不多时,白浅被人弄成了红迹的地方全成了一个又一个焦黑的黑印子,猩红的烟头,让她身体痛得一抽一抽,咬牙切齿。

“付笛豪,咱们离婚。”

“可以,儿子归我,你净身出户。”

付笛豪退开,居高临下地望着整张脸孔气得扭曲的白浅。“想得美,我要你付氏集团百分之七十的股份,而且,儿子归我。”

“凭什么?”付笛豪望着她,冷冷笑开。“白浅,不要以为一切都在你掌握之中,我付笛豪不是一个傻子,我与你的婚姻不过才两年多,法律有规定,五年之内属于是夫妻共同财产,而且,在与你结婚之前,我做了财产公证,事到如今,你已是破鞋一只,你以为我还会要你,将儿子留下,你给我滚。”

付笛豪将手上的烟蒂丢到了地板上,抬脚拧灭,白浅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可怕的付笛豪。

他居然在与她结婚前就去做了财产公证,一场婚姻换来的是遍体鳞伤,一无所有,她今天的下场就正是多年前米秀芬的下场么?

“给你一天时间,给我搬出去,希望我回来时,你已经彻底地从我视线里消失。”

这个贱货,他一刻也不想看到她,他无法忍受世人戮着他脊梁骨骂他是一个绿乌龟,被一个烂女人戴了好多一个不字,不过是一些小麻烦嘛!

“你留下痕迹了?”“嗯!”小苏子的话音刻意压低。“不说了,呆会儿恐怕手机都得缴了。”

“好,先这样了,米妞。”

飞儿焦急呼喊了两声,电话已经挂断了,她害了小苏子,可是,这小苏子办事不是一向挺可靠的么?这一次,怎么就出漏子了呢?

她呆在屋子里看书,看了整整一个上午,眼皮跳得厉害,都是左右跳崖,右眼跳财,可是,她双眼皮都在跳动啊!莫不是真有什么事情发生?

知道焰君煌是在与许多亡命之徒斗争,因为担心,所以,她给他打一个长途!

电话刚响了一声就接通了。“喂!”电话里传来了一记性感迷人的男人声音。

“飞儿。”“嗯!你几时回来?”这一刻,她马不得他在自己身边啊!她真怕小苏子出事了,她又没能力帮助他,小苏子还那么年轻,如果真出了什么事,被人抹黑了,这辈子就休想再呆在军区了,也就是说,他的军旅生涯就截止了,前途也就毁了。

“还有两天,怎么了?”电话传来了沙沙的钢笔写字的声音。

“没,想你了,想听听你的声音。”飞儿说得是实话,关是这样与他对话,她就恨不得能投入他宽阔的怀抱里,唯有这样,她才感觉自己是安全的。

男人的顿了两秒,沙沙沙的写字声音也停下来了,话筒里是出奇地安静,男人往椅背上一靠,闭上了双眼,薄唇轻溢出一句:“我也想你。”

“有多想?”“很想很想。”男人说得是实话,现在,他脑子里就浮现着飞儿那张绝色的容颜,想起他们缠绵的无数个夜晚,他想她,要不是那边他无法走掉,他肯定一个人就驾着飞机归来了,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想与他的娃娃腻在一起,分分秒秒都不愿意分开。

“可是,我感受不到。”

“回来,一定让你感受,我那儿装了很多的子弹,绝对发发都不是空炮。”

“焰君煌。”飞儿低斥,脸孔开始发烫。

“我昨天晚上梦到你了,梦到你的樱桃小嘴儿给我那个了。”

“呸!焰君煌,人家给你说正事儿。”飞儿的脸红得如天边的火烧云。“我说也是正经事儿啊!”另外一头的焰君煌感觉自己真是枉冤,这么久没见了,他想她,想与她黑休黑休是夫妻间最正常不过的事儿啊!

“焰君煌,你明天回来好不好?”飞儿的话音很柔,还含着一丝的乞求与希望。

“不行,我这里真走不开,过会儿,我手机都不能开了。”他们是长期执行秘密任务的,一般情况下,他们不会开枪,这也是他为什么不时常给米妞打电话的原因。

“怎么了?”焰君煌感觉有些不对劲,以前的米妞是坚强的,不可能这样子找他哭诉,甚至使小性子。

“小苏子的枪被领导没收掉了,你帮帮他好不好?”

“怎么回事?”焰君煌的声音多了几分冷妄,面色更是一怔,谁敢碰他的警卫员,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他们说小苏子犯了一些事儿,你是他的是遇上,准确地说,是那女人倚靠在走道的楼梯墙壁上,嘴里刁着一根烟,吞云吐雾之时,看不出她脸上的面情。

见飞儿走过来,女人起身,将身体拦在了正中央,有意阻挡了飞儿的去路。

“姐姐,借过。”飞儿没心情去理她,不过,她口渴的很必须要下楼啊!而且,这里又是唯一的通道。

深更半夜,像个幽灵一样忤在这儿,看着心里就难受。

“妹妹,小苏子落马了,你身边那条忠犬没了。”白素宛话里大有兴灾乐祸之意。

“他是被枉冤的。”“枉冤?姓苏的帮着你,做了多少的坏事儿,恐怕你心里最清楚吧!怎么,睡不着?还在为他担心吧!其实,也不用担心,兵书上早说过,弃车保帅啊!姓苏的,不过是妹妹手下的一枚棋子,丢也也不可惜,也许,你也并不爱焰君煌吧!与他结婚,不过是看中了他手中的权利,只是,听说焰君煌也联系不上了,他执行的可是保密任务,你说,如果他回来了,你所有的靠山没了,妹妹,你还能在我与母亲面前摇武扬威么?”

白素宛也许已经知道了她母亲受侮的事情,所以,凝扫向飞儿的眸光多了两撇恨意。

“还是管管你男人吧!好久都不见回来了,莫不是死在外面了。”

飞儿反唇相讥。“姐姐,你不惜头破血流也要嫁给焰东浩,哪怕背上小三,破坏人家家庭幸福的罪名,也要嫁入焰家,你的目的又是什么呢?我没你那么胺脏,我爱焰君煌,不像你与你妈,一辈子都在算计别人。”

“米飞儿,你别贼喊作贼,我妈起诉咱爸了,因为你的那叠照片,爸向妈施了暴,真是狠心啊!我妈要不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不会放过你的。”

白素宛咬牙切齿地冲着她低吼。

“你爸打你妈关我什么事?你妈那德性,总是给男人鬼混,给你爸戴了绿帽,被你爸打也是活该!绺由自取。”

“米飞儿,是咱爸好不好?”白素宛纠正飞儿的话。“错,他早将我赶出了门,我早说过,付家的荣耀我沾不边,付家的晦气我也不想沾染半丝,今后,记住一点,最好别再惹我,否则,疯了的话,我会做出什么,我也不知道。”狠狠威胁完,飞儿迈开步伐下楼,不理身后白素宛那么气得发白的容颜。

深夜,白浅踉跄几步从某夜总会里跨出,今晚喝得有些高了,喝完后,又与男人上楼去开了房间,男人在黑道上是一个人物,本来说要送她,可是,她拒绝了,她想一个人走一走,脑子疼痛的厉害,每次宿醉,她的头就会痛。

“我剑,何去何从,爱与恨情与独钟……”

哼唱着歌儿,她心情很愉悦,因为,男人帮她把小苏子送进去了,接下来,要送就是米飞儿了,男人承诺是明天,在焰君煌回来之前将一切都搞定,今后,她就没后顾之忧了。

米飞儿,你最好去死吧!

陡地,一抹车灯打照了过来,她的身影照在了地面上,拖着一道长长和黑影子。

车灯太亮,抬手挡住了强烈的光线,眼睛缩成了针芒一般大小,可是,还是没办法看清楚车子里的是何许人也,这人怎么开车的?还有,这样子把灯打照在她身上,显得很没礼貌呢!

她正想扯唇开骂,没想到,那亮光疯狂向她驶过来,眼睛里的灯光变亮,扩大,女人瞳孔一阵紧缩!

她还来不及发出一声尖叫,车子就将她整个摇摇欲坠的身体撞飞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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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雨秋妮妮一朵鲜花,么么挞。

亲们全看了霸王文,不过,也怪暮哥写得不够精彩!

不可能章章都来精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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