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
一语双关,这是一句迟来的‘谢谢’,焰君煌再精明也不可能猜得出她是为那次在向他道谢!
“我不需要。”她将枪往他大掌里一塞,玉手一挥“拜拜!”,语毕,崩的一声就将门板关上!
一道门板隔开了男人女人,男人站在门板前,看着紧紧关闭的门扉,心中有一股惆怅在加速蔓延,她连一句‘再见’也不愿意说,刚才,他还以她提起陆之晴是在吃醋呢!是他太自以为势了。
在这无人的角落,眼眸里泛滥的是浓得化不开的卷恋:“米妞,要是孩子有什么,我定不会饶你。”
他的话轻柔中带着狠绝,对着门板说,然而,听得到的,只有空气,还有就是他自己!
转过身,心中有一抹苦涩在蔓延,拖着沉重的步伐离开。
*
pub里,吵杂的声音震耳欲聋,女人们穿着清凉,个个花着烟薰妆,扭动着性感的身躯,摇摆着丰臀,不停地伸指勾着男人们,甚至有的还向着舞池外的男人们送着飞吻!
“摇啊摇,摇出心**,摇啊摇啊摇,摇出性(**)。”
某位男士的声音低哑粗厚,带着能诱惑异性的磁性,男人一身白色休闲西装,一边扭动着黄金比例般性感的身体,甩着头,镁光灯急剧地闪烁,从眉眼处横过去的头发甩开,露出男人细长的桃花眼,一双桃花眼猛向舞池外的名媛淑女们放电!
他们都是这个pub的台柱子,一到夜晚,就闪发出璀灿的光芒,诱惑无数颗男人女人们寂寞的心!
飞儿走进这间夜店,抬眼四处收寻,终于在散发着蓝幽幽光芒的吧台边找到了展颜!
“调酒师,再来……”展颜睁着一对迷离的眸子,嘴角勾出一抹甜甜的淡笑,伸舌舔了一下嘴边的酒液。
打了一个嗝,伸出一根镶了美钻的玉指:“一杯。”
不过一分钟,调酒师就送上了一杯晶莹剔透的琼露玉浆,展颜握着酒杯,仰起头,咕咚咕咚地又开始喝起来,眼看着一杯红酒又要下肚,飞儿连忙走上前,一把夺过她手中的酒杯。
黑长的睫毛煽了煽,展颜娇艳欲滴的红唇扯开,格格地笑了,从吧台高脚椅上跳了下来,踉跄两步,玉手揽过飞儿削瘦的细肩:“飞……儿,来,我们不醉不归。”
她豪气干云地喊着,猛地,脑子像滑过什么,伸手拍了自己的脑门。“哎呀!我真该死了,我忘记咱干儿子了。”说着,玉手轻搁在了飞儿肚子上:“飞……儿,他有没有踢你?”
展颜眨着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淡淡的灯光打射到她脸孔上,双颊因酒醉而染上两抹红晕,如抹了两撇烟脂!
看起来即漂亮又可爱!
飞儿从钱夹里掏出几张红色纸钞,将钱丢到了吧台上,对调酒师说了一句:“不用找了。”
然后,抚着酒醉的展颜离开,她不知道展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今晚,她刚沐浴完准备上床睡觉,展颜的电话就过来了,莫非又是那个神秘白马王子的事?飞儿知道,唯有那男人才能让一向乐观,心态良好的展颜情绪失控!
忽然,脸孔上光影一闪,一抹细长的身影就挡住了她们的去路!
“妹妹,真是好性致啊!”
听着这声音就恶心,抬头,就看到了一张非常清纯的脸孔,女人的脸孔逆着光,她看清楚她的表情,但是,能看到她那双清澈透明的眼眸,正闪烁着勾人魂魄的晶亮!
一身白衣,仙风立骨,鼻子上还戴着一朵铂金鼻环,耳朵上是一对翡翠耳坠,在暗色的世界里,正独自散发着蓝幽幽的绿光,为她增添不少的美色,无可厚非,这女人全身装备很纯,纯得如一汪水,好似刚经河水洗涤过一朵白莲,但,唯有她知道,清纯的外表下深埋着一颗恶毒的心肠,这女人就是一只讨厌的苍蝇,走哪儿都能遇上,并不是巧合,是有意的吧!
“姐姐,不也好雅兴么?姐姐,能否让一让,我朋友喝醉了。”
她轻柔地细语,不想与她生气,因为,她不配!也不值得。
“哟!真喝醉了。”白素宛低下头,笔直的秀发从散落下来,遮住了她的脸颊,一双眸子闪着绿光,看起来就似一只狐狸,本来就是一只狐狸精转世投胎,能不像狐狸么?飞儿在心中暗骂。
“哎呀!老马,送一杯醒酒汤过来。”刚说完,调酒师就递过来一杯醒酒汤!
“妹妹,这汤是这店专门为酒醉人所制,来,让你朋友喝一口,就一小口。”白素宛笑咪咪地将杯子递到了展颜的唇边,展颜半闭着星眸,脑子浑沌,根本看不清楚眼前的人,唇瓣沾到了杯子的边缘,似乎感觉到有湿濡的水珠,她喝了好几瓶烈性酒,龙舌兰,现正口渴的要命。
就如沙漠上失去水源的人久逢甘露,双手剥开飞儿抚着她的手臂,捧着酒杯就要开喝,飞儿伸手一拍,展颜手中的酒杯甩落出去,砸到了地面,摔得粉碎!
杯子摔碎,展颜酒了也被吓醒了一大半,张开双眼,这才看到了近在咫尺的清纯美人!
“哇!飞儿,这女人好纯,比白莲花还纯。”
白素宛斜睁着她,一副清高地退开一步,压根儿瞧不上这白痴女人。“妹妹,真是好心当做驴肝肺啊!”
飞儿白了她一眼,不想回答,直接拉着展颜走向了pub的门边。
走到出霓虹灯闪烁的pub大厅,飞儿伸手就拦了一辆绿色的计程车,她将展颜抚进了车里,对前面的司机报了地址:“中心路543号中洋花园,谢谢!”
“飞……儿,我妈逼我嫁人了……飞……儿……我不想嫁……啊!”说着,展颜呜呜地哭了起来,也许是酒醉的关系,展颜哭得很伤心,车厢就弥漫着她低泣的声音,飞儿想安慰她,可是,说什么呢?
展颜向来天不怕,地不怕,如果能够改变这种命运,也许她也没有这样烦心,一个人独自去pub买醉,六岁,她就被父亲许给了战友的儿子,然而,那年冬天,天上飘着积雪,展父约人家去郊外钓鱼,人家为了救他而掉进了冰窟窿里,再也没起来,然后,展父升了官,他们展家一辈子顺风顺水,高官厚禄,他战友的妻儿却因失去家里的水水最多,走,兄弟们,看这警花如何在魔窟中凋零!”
“给我干,干得流产……”
‘啪’听到这里,再也听不下去,死死地捏住手机盖子,手腕处,青筋贲起,整个面色冷沉得有些吓人,只见他刚毅的下巴不停地往后缩紧,敢碰他的女人,简直是活腻了。
十钞钟,已经衣冠楚楚,飞速跑出宿舍,握着电话,不断地冲着小苏子嘶吼:“拔一个排过来,卫星锁定这个号码。”立刻把号码发送过去。
小苏子战战兢兢,神速带着人马奔来,然后,深夜一点,好几辆绿色吉普车向事发地点火速冲去!
由于不是公事,再次出动一个排兵力,只为一己之私,焰首长行事低调,也不想扰民,所以,并没拉警报!
一路上,焰首长一张俊脸黑得似锅底,小苏子坐在他身侧,望着他线条刚硬的轮廓,没敢多问一个字,不用说,又是米妞出事了,上次,记得米妞被人掳去了樱花岛,君煌就是这副模样,全身线条崩得死紧不说,深幽的黑眸里还迸射出一圈又一圈血红的骇人光芒!
就像那原野上受伤的孤狼,受伤的孤狼会如何反击那些伤害自己的人,他真的不敢想象,而这一次,他眼中的血红更多更浓,这些歹徒也是,为什么老是去碰不该碰的人,那米妞根本就是首长心中的一个宝贝,碰不得啊!
“小苏子,你给我滚下去,查是谁做的?”
“是。”小苏子应着,飞速跳出吉普车,车子象箭一般冲出。
*
飞儿被那几个人拖进了一幢别墅,被他们送上了楼,关进了一间可怕的小黑屋子里,她双手双脚被绑,眼睛也被人用一块黑布蒙着,四周一片静寂,那个刀疤脸之所以还没折磨她,好像是又接到了一个电话,有人用五百万要弄掉她肚子里的孩子,她听到了,真的好让人恐惧啊!
到底是谁想整她?
居然舍得花这么多白花花的钞票,只想要她儿子的命!
费力地挪移到墙角处,缓缓从角落站了起来,被捆绑的双手一直在墙壁上磨擦着,磨得很用力,几乎用尽了身上所有的力气。
静寂的空间传来了一阵邪恶的笑声,笑声在她耳朵里放大,好将会成为她一生的恶梦,飞儿的心,从来没有这么慌乱过,她怕那群男人,怕那群男人果真如口里所言,弄掉她的孩子。
笑声越来越近,她也迅速加快了磨绳的动作,越磨越快,终究还是迟了一步。
背心开始冒出冷汗,心,犹如一湾寒潭,门被踢开,脚步声踩了过来,停在了她的面前。
“米警花,咱主人改变主意了,不但要你的儿子的命,还要你的美美的床戏,哥们几个,走,把她给老大架去,最新摄像头已经买回来了。”
厉声下令,在几个男人走过来架起她之前,她果绝一勒,绳子断裂,被缚的双手获得自由,几个男人并未察觉她已挣脱了束缚,大刺刺地走过来,抬手一辟,一个男人应声倒地。
一把扯开蒙在自己眼上的黑布巾,朦胧的视线里,看到有几个凶狠的男人正扭曲着五官向她扑过来。
她伸出右掌辟过去,男人早有防备,旋身躲开,见同伴倒在地面上,骂了一声:“妈的,居然挣脱了。”
就在那男人准备拔枪之时,一抹高大峻硕的身形像龙卷风一样闪进屋了,将白色丝巾包住了枪洞。
枪洞里射出的子弹发出轻微的声响,那男人张了一下嘴,捂着胸口就倒了下去,同样的手法,不到几秒,几个男人火速到地身亡!
男人握着手枪,回首,刚硬的轮廓满面冷咧,覆上的冰霜如千年不化的寒冰!
“焰君……煌!”飞儿望着那张俊美怒气横升的立体五官,眼中泪花闪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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颈子操痛,写文枯燥啊,我得赶稿去了。有票票就砸过来吧!<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