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不承认还好,至少可以让白衣女郎充当鸵鸟,现在好了,她的手连忙拽着衬衣下摆,不管有用没用,先把自己的态度表示出来,结果,这么一来,胸前少了她一双臂膊的遮挡,若隐若现的白衬衫又岂能把里面的风光全部掩盖。
好,这就是鱼与熊掌不可兼得的最真实写照,白衣女郎顾得了下边,上边无疑就失守了,那两团雪白的肉肉或许看得不是最真切,可丘峰之巅的两颗紫水晶葡萄,却是近在咫尺之遥,仿佛鼻端能嗅到那一缕奇异的芳香。
眼下,秦风有两个选择,一个是埋头专注于白衣女郎的伤口,不过,或许这会让她误以为秦风挖空心思要寻找偷看她的裙下风光;另一个选择就是不去看伤口,可若是这样,却成了他贪婪欣赏白衣女郎胸前的真空地带。当然,这是作为君子的选择,不顾及脸面的话,上上下下的私密地带他可以纵览无遗。
秦风毕竟还是要点脸面的,他慌慌张张说道:“你……你等一下,我……马上去给你拿一床毯……毯子……”
他的卧室里只有一床他晚上取暖的毛毯,也就是说,毛毯上还散发着秦风的体香,当然,男人用“体香”来形容太过娘炮,或者,用“散发着男子汉气息”表述更为恰当。
秦风还在想着白衣女郎会不会嫌弃他用过的毛毯,出来客厅一看,却见她把头埋在膝盖上,肩膀一耸一耸,显然正在抽泣。秦风大吃一惊,心里狂乱吐槽,靠,我还没把你怎么着呢,这就哭上了?
“雯愉?是不是痛得难受?”秦风把毛毯送过去,帮她披在她肩上。
白衣女郎抬起头,梨花带雨似的玉容别有凄婉之美。她轻摇螓首,忽地问道:“阿风,我大晚上的到你家,又是洗澡,又穿这么少衣服,你……会不会看轻我,认为我是个轻浮的女子……”
“啊?你怎么会这样想?”秦风倒不认为她轻浮,不过,她对他完全不设防,这一点是确定无疑的,只是,女儿大多要面子,这种事情不能当面说破。
“人家能不这样想嘛……我……呜呜呜……”白衣女郎又是一番埋头痛哭,哭罢,她却幽幽一叹,颇为苦涩地说道:“人家身上,该看的,不该看的,都被你看了遍……即使你把我看轻了,我也是罪有应得……”
“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秦风也有些慌张,白衣女郎说的没错,似乎她身上最紧要的部位,不该看的他全部看见了,他连忙转移话题说:“你都是为了帮我的忙……说起来,这一切都要怪我,要是我不把酒楼的活儿带回家里,就不会让你摔这么痛了……”
“哎……谢谢你这么体贴我……”白衣女郎紧了紧身上的毛毯,终于还是恢复如常道:“心情好多了,你……现在可不可以帮我包扎一下?”
“稍等,我先帮你抹上红药水……”
有了毛毯,秦风和白衣女郎都放开了不少,一个是大方地抬起腿,另一个则大胆地抹药,再用纱布包扎,简单的手工活,一忽儿就好。
秦风把电视机遥控器递给白衣女郎,他去卫生间里先把地上的水渍拖干净,然后把白衣女郎的内外衣物塞到滚筒洗衣机里,设定好了全自动,打算等她的衣服烘干之后再送她回家。平时,他洗衣服通常都是晚上把脏衣服扔在洗衣机里,早上起床再把衣服晾干,这其中,从来没有感受到滚筒洗衣机洗衣服拖拉的问题,然而,真正等着急用的时候,这玩意不客气地耍起了小性子,发出来的声音倒是很响,可就是不见它开始干活。
“靠,这么倒霉,偏偏在这个时候坏了?”
洗衣机在他搬进来的时候就已经有了,这时候要找说明书也没地方找去,摆弄了几分钟之后,秦风终于放弃了把这破东西调教好的企图,来到客厅对白衣女郎说道:“不好意思啊,雯愉,洗衣机可能坏了……你,是不是给雯悦打个电话,让她帮你把衣服送这儿来?”
“不要啊……”白衣女郎一听说要通知她老妹,顿时像是天要塌下来似的,惊呼着否决了秦风的提议,她羞羞答答表示,如果洗衣机坏了的话,她可以把衣物随便冲洗一下,然后用吹风机吹热风,手工烘干衣服。
“这样啊……”秦风真不知道她在顾虑什么,本来很方便的事情,一个电话,几分钟时间,问题就可以得到解决,白衣女郎偏要选择最麻烦的方式。对此,他尽管不理解,却也只能尊重她的本意,或者,黑衣女郎得知她又是在这里洗澡,又是几近于光着身子与他单独面对,回过头报告给老爸老妈、甚至于大范围传出去,这些都是白衣女郎所担心的。
白衣女郎颤颤巍巍站起来,她表示,自己的衣服自己洗,不能再麻烦秦风了。当然,秦风心里肯定也是这么想的,但是,说出来的话又不一样了,他一再表示,既然白衣女郎行动不便,这些粗重活一定让他代劳。
二人都保持着足够的礼节,相互谦让着来到卫生间门口,当白衣女郎一眼看见滚筒式洗衣机之后,一切都真相大白了。(未完待续。。)<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