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们要去找一位太虚道长,给我师傅报仇!”
“你师傅死了?”唐言吃惊地问道。
云儿不做声,一说到师傅他就忍不住流泪。他强忍着的眼泪最终还是顺着眼睑滴下来。
“你别伤心了,我相信你定会报得此仇的!”
云儿点点头,眼睛注视着远方。
这时得听采药回来了。
“你醒了?”得听问道。
“多谢你的救命之恩。”唐言说道。
得听用清澈的溪水把碾碎的草药搅匀,抹在一块麻布上交给了唐言。
“怎么了小子,你又哭了?”得听问道。
“他呀,想师傅了。”唐言边包扎伤口边说。
“你别多想了,我们此行定会查明真相,为师傅报仇的。”
云儿没有说话。
“对了,姑娘,你要去哪里?我们送你一程罢,当心路上那群蟊贼又复来!”得听问道。
“我无家可归了,又被他们追杀”唐言低下了头,不住捏着自己的的衣角。
“言儿,那你就跟着我们罢,反正你也无家可去,权且先跟我们走一程,待日后再图好去处。”
“好罢,你就先跟着我们一同去西南如何?”得听问道。
“也好,那就多谢你们了!”唐言感激地说道,脸上红红的一片羞晕。
二人换做了三人,不知不觉一路上倒又增添了许多乐趣。
云儿始终心潮澎湃的高兴着唐言的到来,每天叽叽咕咕,说的话比原来多了好大一截。
这一日晚上到了城隍庙,初夏之际,四周的鸟虫都开始啁啾,三人琢磨着先在此借宿一晚。不知云儿为何突然跌倒,转瞬间便不省人事,四肢开始痉挛。
“不好,云儿的幽兰蛊毒发作了!”得听说道。
“幽兰蛊毒?可是幽兰族的幽兰蛊毒么?”唐言问道。
“你怎么知道?”得听问道,因为这种罕见蛊毒已是五百年前之物了。
“我听我师傅说过,五百年前的幽兰族人会此蛊术。”
“附近也没有紫竹血花,如何是好呀!”得听着急道。
“我听师父说打通中蛊人的百会穴和哑门穴可以减轻其痛楚。”
“可这些不都是死穴么?”
“师傅说轻微力道不足以致命的。”
反正也没有其余办法,得听只得行此法。不料果真有效,云儿昏睡了过去,得听也放下心来。
“云儿他是怎么被下这种蛊术的?”唐言问道。
“不知道,当初云儿来到我们灵岩寺的时候就是昏倒在寺前中了此蛊的。”
“这么说来只有他自己知道是如何弄的喽!”
“他也不知道,他醒来时就知道自己叫江云儿。”
“好可怜,之前的回忆都不见了,可见他是发生了多么痛苦之事才至于此!”
“所以他才去无稽崖找出他想明白之事。”
“无稽崖?那里是什么地方?”
“不知道。”
“那你们去那里做什么?”
“一个救我们下山的老者告诉我们的,我们想了解的都在无稽崖。”
于是得听把之前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地说给唐言。唐言听后觉得十分惊奇,不禁连连吐舌。
“这么说来,云儿也可能是一个孤儿喽。”唐言说道。
“嗯。”
望着天上皎洁的星月和发光的明河,唐言双手开始祷告起来。或许是听了得听的一番话顿生“同是天涯沦落人”之感,又或许是为了云儿救己之情。可不管如何,唐言心里总觉得有一只飞兔在奔,下跳上窜,不住地敲击着她温柔的胸口。那么放肆,肆无忌惮,一任不安点滴到心头。
得听倒宽松了少许,路上又多了一个照料的云儿的帮手。
“你在想什么?”唐言问道。
“我在想何时可以寻到太虚道长。”
“就快了,你看,那可天上的明星会把好运带给我们的,所以一切的忧虑和否运都会烟消云散。”唐言格格地笑道。
清风徐来,城隍庙里开始了初夏的洗礼,初夏就要来了罢!不觉已是一年。
“得听,得听。”这时候云儿突然醒来,二人开始往庙里走来。<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