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沈墨白了她一眼,本就心情沉重,实在不想多管闲事。
贼又怎么样?
偷的又不是他的东西。
一句“滚开”到了嘴边,瞥见林幼薇那楚楚可怜的模样,心中一动,还是没说出口。
“小子,我劝你不要多管闲事,水很深,随便淌……会死人的。”
黑衣人皱眉,冲着沈墨不停挥刀。
沈墨轻轻掰开少女的双手,随后身形如电,林幼薇的瞳孔中竟留下他的道道残影!
噗嗤!
为首的黑衣人甚至还没来得及反应,直接就给沈墨一拳砸到落地窗前,只见他纵身飞起,像是弓箭一样从地上弹起,嘭地一拳。
哗啦啦。
整个落地窗像是蜘蛛网一样猛地碎裂,满地碎片,黑衣人从窗户上飘飞出去,而后狠狠地砸落在楼下的花带里。
沈墨下手很有分寸,房间所在的地方不过是三楼的高度,下面又是泥土,顶多断两条腿……半身不遂……
死的话,那倒远远不至于。
“别过来,你要是过来,我就宰了她!”
另外两个黑衣人也算得上眼疾手快,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就把匕首架在林幼薇的脖子上,不断往后退去。
沈墨冷笑,随手捡起两块散落在地上的玻璃渣子,右手背在身后,瞅准时机轻轻一捏一弹,两个黑衣人瞪大了眼睛,眼睁睁看着那细小的碎片在瞳孔处急剧放大,唯一的抵抗便是紧紧阖起的眼皮。
可,这薄薄一层的肌肤,又这么可能抵挡得住爆射出来的玻璃碴?
扑哧。
林幼薇甚至能够清楚地听到玻璃碎片扎入他们眼睛时候的入肉声。
那样刺耳。
“啊!!!”
两个黑衣人捂着带血的眼睛,在地上翻滚着哀嚎大叫。
林幼薇捂着耳朵,挥舞着手臂叫喊着。
“你叫什么。”
沈墨无奈,瞥了她一眼,捡了两块玻璃碴子,走到两人身前,狠狠地扎在他们的腹部,两个人彻底没了动作,疼得昏死过去。
鲜血洒满了他的手臂,加上先前在楼下和他们混斗,沈墨洁白的衬衫裤脚,星星点点都是血,林幼薇甚至还看见了他背部那条血淋淋的伤痕。
凑近些,好似他的骨头都能尽收眼底。
这么重的伤……
林幼薇撕下酒店洁白的床单,又从自己包里翻出来一瓶见底的酒精,走到沈墨的身后,洁白的手掌抓住他的肩膀,轻声道了句,“别动。”
温润的触感涌上大脑,沈墨本想甩开她的手,身子却仿佛不听使唤似的,还真就站在原地纹丝不动。
“有点疼,忍着。”
林幼薇一米六八的身子,也只能堪堪碰到沈墨的肩膀,她捏开酒精瓶盖,瓶口对着沈墨的肩部,轻轻往下倒着。
冰凉的酒精碰到伤口,沈墨疼得直吸冷气,回头看向林幼薇以及……她手里的酒精瓶子。
尼玛……
老子以为是碘酒。
你他妈倒酒精啊……谁家脑残会往这么大的伤口倒酒精啊……
这谁忍得住?
沈墨想骂娘,结果话到嘴边,看着林幼薇疑惑还有些焦虑的眼神,终究还是没骂出口,“我自己会处理。”
他的举动,让林幼薇不由得有些摸不着头脑,“怎么了?酒精不够?”
“本来我可以活到明天早上的,你要是再多倒一点,我只能活到凌晨。”
沈墨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接过她手上的白色布条,也不避嫌,直接脱掉上衣。
这一脱,林幼薇的脸可就不得了了,红得像是八九点钟才升起来的太阳,满脸羞涩。
可让沈墨无语的是,你要是不好意思,你别看我啊……两只眼睛直勾勾地不挪开是啥意思?
林幼薇确实看呆了,她第一次看见男人的肩膀居然能够如此厚实,手臂上虬起的肌肉仿佛蕴藏了无尽的力量,他的背上,密密麻麻的好多伤口,应该是刀疤吧?
但不知为何,她一点儿也不认为可怕。
甚至觉得,每一道伤痕,都仿佛给眼前的这个男人增添了一种别样的魅力,深深地吸引着自己。
沈墨也不管她,厚实的布条被他裹在背上的伤口上,用牙咬住两端系紧,再把衣服穿上,刀也不拿了,转身就打算走人。
“我看了你的身子,我要对你负责。”
林幼薇赶忙跟上,走在沈墨的左手边,用一种在沈墨看来觉得有些无语的语气说道。
他还就没见过这种主动的女人?
向来都是男人说要对女人负责,现在这个算啥情况?
“幼稚。”
沈墨甚至没有兴趣打量林幼薇的长相,冷冷地道了一句,“赶紧走吧,这里不安全。”
“你觉得我不想走吗?”
林幼薇指着楼下混乱的战局,语气中竟带着些兴奋和雀跃?
她还真没见过这么大的场面……确实很刺激啊。
“你是哪个帮派的马仔?”
林幼薇仰起头,跟在沈墨身后,“能不能告诉我,他们为什么要打架?还有,警察为什么不管啊……”
她跟在沈墨的背后叽叽喳喳的,沈墨感觉耳朵都要起茧子了,“跟着我可以,但是能不能请你把嘴巴闭上。”
林幼薇努着唇,吃了个瘪,但也很识趣地没再讲话。
两人走到楼下,好几个乌鸦帮的马仔持刀挥舞过来,都被沈墨一刀砍倒,其他人见沈墨如此生猛,愣是不敢上前。
几千人的广场,密密麻麻地让出来了一条道,就像是人们踏青时候踩踏出来的林间小路,没有人敢触碰他的威严……
他踩着伤者的尸体,所过之处,刀锋都不敢夺掠。
这些小混混都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