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男孩子的心里有了私心,不想让他回去面对接下来的残酷考验,可是……男孩最后阴狠的看了南宫离一眼,最后决定让他死在那里好了。
“你会吹吗?”男孩把玩着手里的玉笛说道,玉笛在斑斓的阳光照射下像一把隐藏在黑暗深处的匕首,泛着神秘的光芒。
“会啊。”南宫洛拿过笛子放在嘴边,轻轻的吹响。声音优美,但是缺少经验,有些生涩,音质不够温润,底气不是很足。
阳光静静的穿透树叶的密网,零星的洒在茂密的草丛上,树下,五只眼露凶光的狼仰着脖子看着树上,茂盛的树叶里,两个男孩子坐在树干上,一个男孩吹着绿色的笛子,另一个男孩手里拿着兵书,心不在焉的听着笛声。
静谧的树立中,传来断断续续,连城曲子的笛声,声音温润,笛声悠扬。
“这是什么曲子,我从来没听过。”一曲完毕,男孩子问道。看着南宫洛将玉笛教到他的手上,他也没有拒绝,随意的收下。
“不知道。”南宫洛摇摇头,拿着笛子就会吹了,好像有人教过我,不过我忘记了,以前的事情我都记不得了。“
男孩没有说话,摘下手边的一片叶子,放在嘴边。
“我来取个名字好了。”
南宫洛点点头,男孩子想了一会儿,看着已经没有狼的踪影的地面,斑驳的阳光将两个人的影子连在一起。
“就叫长相守吧。”刚说完就听见天空中一只不知名的鸟儿对着天空长鸣,男孩跳下树梢,痛也不会的往前走。
“你叫什么名字。”看着高高的地面,南宫洛没有勇气向他一样跳下去。
“等你有命的时候再说吧。”男孩头也不回的说道,不一会儿又说。
“我叫半水。”反正都是快死的人,死的时候让他知道为谁而死未尝不是一件好事。为我死的人太多了,不缺他一个。
“我叫南……”南宫洛伸着手,拖长脖子准备说出自己的名字,早就看不见半水的影子了。
南宫洛看着天空阳光点点的打在他的脸上,小小的人儿挪动着身体,手抱着树干不让自己掉下去,看着天空太阳慢慢的偏向西方,等了好长时间,南宫洛一刻都不敢松懈,怕自己会掉下去喂了狼,永远都见不到半水了。
过了很长的一段时间,一道黑影从天而降,将南宫洛带走,空旷的树干上,一片叶子卡在树缝中,在空中摇摆。森林静悄悄的,好像从来就没有人来过。
南宫洛又回到了山洞,坐在冰冷的牢笼里,三百个小孩只剩下一百七十五个,另些小孩子都裹在狼腹中了吧。
还剩一百七十五个,他们又会做出什么残忍的事情?
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他们都没有在接收到任何严厉的,近乎疯狂的训练,天天大鱼大肉的伺候着,冰冷的地牢内铺了一层厚厚的稻草,每天都有丰盛营养的汤给他们喝,不同的是,每次餐盘拿过来的时候再也没有银针了。
起初,会有人不习惯,对着丰盛的饭不敢下手,后来看见孩子们一个个陆续的吃着饭,经不住诱惑端起碗狠狠的张着嘴巴吃了起来。
那一顿饭,没有任何的死亡,像是最后的一顿晚饭,这些孩子们在经过快两个月的训练后,几乎快忘记了什么是生命,什么是信任,什么是温暖。
他们怀疑一切东西,对那些人送来的东西不再信任。把每一顿饭当成是最后一餐。然后又苟延残喘的想要寻找生命。
这一天,黑衣人在明晃晃的烛火下走进地洞,每个人的身边都站了一个人,每个人的手上都拿了一样黑色的东西,里面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不断的翻动。
“扔进去。”只听见黑衣人说了一声,后面的人将手中的袋子扔进地牢里,孩子们吓的全部缩成一团,看着不断的蠕动的黑袋子,不一会儿吐着鲜红信子的黑色蛇成群结对的从里面溜了出来。
“啊~”整个地洞传来孩子们害怕的惊恐声,惨叫声,他们不再喊救命,因为这里不会有人救他们,他们只会用看戏的眼光看着他们死亡,然后感到快乐。
“想要活下去,就杀了它们,只有杀了它们你们才能活着。”一个黑衣人说道,带着一群收下走了,在一边看着他们垂死挣扎。
昏暗而又明亮的火光下,一闪一闪的光线,见他们面无表情,冷若冰霜的脸耀的忽隐忽现,像是从棺材里爬出来的无灵亡者。
有的孩子已经被蛇团住了手脚张开血盆大口,毫不留情的咬上他们的肉体,将毒液注入他们的体内,然后在一瞬间孩子嘴唇发紫,发黑,眼球迅速流出黑色的血水,一命呜呼。
蛇在咬了孩子以后,迅速的离开尸体向另外一个人进攻,六条蛇,是个孩子,在南宫洛惊恐的眼神下,看着六条黑蛇全体束着身子,长者嘴巴,冰冷的眼神注视着另外四个孩子。
“我们要杀了它们,不然我们就死了。”南宫洛勇敢的抓着另一个小孩子的手,目光坚定的说道。
“怎么办?”另个男孩子镇定的问道,紧张的双手狠狠的抓着南宫洛。
“我在书上看过,打蛇打七寸。这里有小棍子,我们可以用。”说完,四个孩子全部拿起地上非常细小的棍子,颤抖的拳头连城一线对着六条黑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