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可平道:“大夏自古就有‘人不可貌相’的俗语。”
邓郾苦笑,坐了回去,道:“四少爷,如果你铁了心认为是我干的,那么即便不是我干的,也就变成是我干的了。
“可如果你不认为是我干的,那么,即便是我干的,也就变成不是我干的了。”
天可平愣了一下,道:“邓郾,你跟我打什么哑谜,说什么绕口令呢?”
叶风云道:“你的意思是,是不是你干的取决于天可平的看法,对吗?”
“事实不就是如此吗?只要大众认为人是我杀的,那么人就是我杀的,即便我努力嘶吼咆哮,告诉他们不是我杀的,但杀人犯的标签已经贴在了我的身上,任我如何努力都不可能撕的掉。”
叶风云道:“你这是唯心主义。”
“唯心主义?难道你想说,你是一个唯物主义者,对吗?”
“你想说什么?”
“那我问你个问题吧,假如,你的老婆跟一个男人晚上去开房,一直到第二天天亮才回家,但是他们什么都没干,只是在房间里坐了一晚上,那么,即便他们什么也没做,但是你觉得他们做了,那么,他们做没做过什么还重要吗?”
这个问题把叶风云问住了。
“老婆跟别的男人去开房,还什么也没做,是个男人都不会相信吧?”叶风云道。
邓郾笑了笑,道:“可是,如果他们真的什么也没做呢?那你所认为的,不就成唯心主义了吗?
“到底是他们做没做重要,还是你认为他们做没做重要?
“好像你认为的更重要,对吧?”
叶风云不置一词。
邓郾又道:“即便他们什么也没做,但你认为他们做了,那他们就是做了。
“可即便他们做了,你认为他们没做,那他们就是没做,你们依然可以好好过日子。
“那么我们现在回归正题,真相,真的‘真’吗?真相,真的重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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