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然对我来说,是某种意义上的家人,我不像你,表面上是家人,实际上居心叵测……谁知道你是不是道貌岸然的人?”邢文素淡淡的说,他虽然现在只是一个十八岁的大一新鲜人,但是两世为人的他,十分看不惯陈与非将许念然当做自己私有物品一般的.。
陈与非抬眼,看着邢文素,邢文素丝毫不躲闪的回望着他。
桌上的手机震动了起来,陈与非垂眼一看,许念然在休息室里发来短信,道:“与非哥哥,你们不要吵架啦!”
看到这信息,陈与非低声笑了出来,他将手机收起来,对邢文素道:“你跟小张去办手续吧,别浪费时间。”
邢文素瞥了他的手机一眼,转身跟着小张出去。
陈与非按开休息室的门锁,一进去就看到许念然担心的表情,她问道:“你们怎么一见面就不对盘啊。”
许念然很无奈,这两个,一个是自己忠心的下属,一个是自己唯一可以成为亲人的人,她夹在中间真不好受。
“与非哥哥,他跟我一样大,你就当做前辈让后辈一样,让着他一点啦!”许念然苦恼的对陈与非建议道。
“我这不是没怎么样么,你心疼什么?”
“哪有心疼,这是头疼好不好!”
“好好好,走吧,吃过午饭,我们再去一趟研究所。”
……
许念然来到研究所的检查室里,邢文素已经等候在这里了,他看到念然咧嘴一笑,悄声道:“我还以为你被陈与非学长关起来了。”
“差不多啦,不过我愿意被他关着,反正又不是虐待我。”许念然笑嘻嘻的往自己身上套防尘服。
三人经过风淋通道,进入到研究所的内部,裴老先生正等着他们。
“受热了这几天,也没发觉有什么特殊的,如果你这边再没什么进展,我就打报告申请切割了。”裴老先生直言道。
陈与非回头看了一眼邢文素,扬了扬下巴,示意他上前去看。
邢文素走到研究室的中间,那块似玉非玉的卵依然安静的窝在双层钢化玻璃柱里,没有什么变化。
他低下头,仔细的看了看那块卵,嘴唇轻轻的动了动。
经过几分钟的仔细观察,他直起了身子,转头对陈与非说:“这是我们的王的所有物,一代传一代,不过具体的用途,除了王之外,没有人知道。”
许念然闻言,摇了摇头道:“我想不起来。”
邢文素拉着许念然一起凑近那根玻璃柱,诱导道:“念然你仔细看看,里面黑色的阴影,是不是像什么动物?或者植物?你仔细看看。”
许念然眯着眼睛,仔细的盯着那不是很明显的阴影部分,皱眉道:“我倒觉得像一团黑丝的线,咦……”
她揉了揉眼睛,刚才看到那阴影似乎动了一下,再仔细看时,哪有什么动静?
眼花了吧。
她又揉了揉眼睛,陈与非见状拉下她的手,道:“别勉强,看不出来就算了,让研究人员切割了吧。”
“别啊,与非哥哥,如果这东西很重要,切碎了就没用了怎么办?”许念然不死心的望向邢文素,希望他能想出点什么相关线索。
“没错。”邢文素开口道:“玉伏灵国本来就是一个传承神秘图腾的国家,这卵又是代代国王相传,应该有特别的含义,如果贸然毁坏,可能后果得不偿失。”
“可是目前线索停在这里,其他物品的年代鉴定也出来了,距今两千一百年到一千三百年之间,差不多八百年的跨度,我们怎么找?正史野史都没有记载这个国家,连大致的方位都难以找到。”陈与非摇头道。
“当年你不是参加过拍卖会吗?那些盗墓贼是如何找到玉伏灵国的?是否可以联系上?”邢文素问道。
陈与非眯了眯眼,这个邢文素知道的事情不少啊?
“那是地下拍卖会,都已经是十八年前了,去哪里找?说不定人都已经没了。”陈与非直言道。
“那,与非哥哥,你不是拍下了‘我’,吗?可不可以让我看看‘我’的真身啊?”许念然鼓起勇气提议道。
陈与非满头黑线,一想到那具干尸居然是自己抱着的这小丫头,他就有点别不过弯来。
“按照与银行的协议,陈家的地下保险库,除非是遇到战争或者大地震这样的天灾.,否则保险库十年才能开一次,现在还差两年,就算爷爷出面也不能打开。”陈与非解释道。
陈老爷子这一招,是为了防止陈家的子孙――特别是陈与非,败家败到把老本儿都赔进去了,在没有到时间之前,陈家收来的古董,都存放银行的临时保险箱里面,等到保险库可以打开的时候,再行入库。<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