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不怕赵国(1 / 2)

秦歌一曲 老实人12 5375 字 2019-10-03

 于是刘病己坐正身子:“好了,现在你可以说了。”

东骑实行三餐制,这一点殊不容易。在贵族之中,三餐是一件平常的事,不要说三餐了,你愿意的话,五餐六餐都没有问题。可是对于平民来说,只有两餐,这两餐是上餐和下餐。

在现代,中餐是大家坐在一起吃的时候,可在古时,所谓下餐是忙时吃的,也就是说自吃自的,怎么方便怎么吃,因为这个时候和上午下午是连接在一起的,以我们古代劳动人民的勤劳,是会尽量减少用餐时间的。所以,当刘羲坐在自己的桌前时,只有猗涟睡得差不多了,从楼上下来陪刘羲用食。还有陈武。

陈武没心没肺的吃着东西,她是大胃王,现在的她仍做着足够的训练,按刘羲的说法,每天进行站桩,马步,拔剑,劈斩的训练,体能消耗是最大的,而她也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所以吃起东西来那叫一个凶!

虽然吃八分饱才是正确的养生之道,但刘羲没有说什么,由陈武大口的吃着。。

因为在这个时候,饱食会让陈武尽快的成长起来,刘羲需要陈武尽快的起来,这样才能真正的帮到他,所以现在伤到身体,暂时由它,日后再管也是一样。反正养生之道也不是太难,如果注意,在二十岁后开始保养,也是一样。

猗涟的神情不是太好,一方面是还没有回过味来,二是她方自知道了白福的事情,这是石娘通告她的,猗涟当然知道这是意味着什么,但是她没有说出来,因为她知道,刘羲定下的心意,她不说什么事都不会有,她说了也不会改变什么。

“你胃口不好?”冷不丁的刘羲发话,几乎让猗涟没缓过气来。她气苦的看了一眼刘羲,没敢发火。怎么也想不到,这个昨天还把玩自己全身的男人早上也是温情脉脉,可是现在却似变了个人一样,说话都隐含它意。

正在她不知如果说话的时候,门外的刘熊进来:“主人,刘病己求见,说有了拷问的消息。。” 猗涟忙把长袖提起,在自己唇上轻点……古时的长袖很多时候都是做这种用途的,有的还用来擤鼻涕。西方国家的人也有这个毛病,后来西方人为了改良这一恶习,开始在袖口加制扣子,一擦鼻子,扣子就会刮人,就此才转变了西方人恶心落后的文明风气。

“吃个饭还要听这种事,我没心情了,你处理你的公事吧!”说着,猗涟提着软绵绵的步子上了楼去。她心里提着,好在刘羲没有再发话了,正当她放心的时候,刘羲说了:“我让白福帮石娘理帐,但石娘到底是你身边的人,对于我的帐目还是你比较熟,下午你去帮帮忙,这个白福我有大用,石娘我也有重要的事让她做,所以事物要分清一点,他们尽快做完也好尽快完成我的事,我们现在缺人,你是知道的。”

猗涟顿了一顿,道:“妾身知道了。”

刘羲才对刘熊道:“你让他进来。”刘熊点头,这也就是刘病己,他是小熊之一,是三个重伤小熊中唯一没有死的。。可能会有人觉得刘病己的伤不算重,废了一条腿而已。但那已经是重病了,在战时重伤一条腿,那本身就是死!在甚至在清朝时,士兵打仗重伤的,都是要死的,而伤了腿的,更是个死。当年的吴王阖闾就是给越人丢出的戟射伤了腿背,结果死的。伤了脚背都死了,当然,这也有吴王老头子的原因,可也是说明了伤腿其实是大病。

伤了脚,意味着跑不快了,或者说干脆不能跑了,一个不能跑动的士兵,正常谁会要?

也就是刘羲的小熊士兵久经战斗,他们一边打,一边相互搀扶,最后搭上了车,这才回来了的,如果不是,而是在别的地方,似刘病己这样的肯定是要给丢下的。

回来之后,和没有人理会只能自己抓灰往伤口上撒的姬白不同,刘病己得到了最好的治疗,腿上包了草药,古时的草药效果用对了还是很管用的。。内伤不好理会,但似这种外伤,却并不是太难,医者可以很正常的实验,所以刘病己的伤立时就控制住了,拿着根拐仗就可以走了。

本就在青石堡外的刘病己进来了。他正要跪,刘羲说话了:“我怎么说的?还跪?”

刘病己道:“可我现在已经不算是一个军人了……”

刘羲下令军人不跪,见了自己也不跪,可刘病己伤了腿,自觉不是军人,刘羲让他看大牢,他现在就觉得自己是个狱头,狱头算是军人吗?在刘病己看来是不算的。

“有你那条腿,你一辈子都是军人!”刘羲温言道:“你们都是我带出来的,我一个个看着教的,我本来想你们都活下去的,可是没想到你们死了这么多人……现在有一个算一个,三个重伤者只你一个人活了下来,就你这身伤,你就是个军人,是战士!当然,你现在不能战斗了,但这只是一种意义上的不能战斗,战争有战场拼杀的,还有别的看不见的战争,比如你现在做的,就是看不见的战争!”

刘病己惑道:“军主,我听不懂这意思呀?什么是看不见的战争?”

刘羲不问反道:“你吃了么?”

刘病己“嘿”的一笑道:“我吃过了……”话方落,肚子却是叫了。。

不提刘病己的尴尬,刘羲淡定的道:“坐下吃吧,边吃边说,你要客气,一会就都没了。”

这话是指陈武,她吃东西又多又快。陈武也不是傻子,当然听出来了,她一口咬在驴肉上,狠狠道:“哼,老拿我说事儿!”却是继续咬吃起来。

刘羲发出微笑。刘病己心里感慨万端,这陈武真是走了天大的狗屎运,得刘羲这样宠爱。如果陈武是一个小美人也就算了,但问题是陈武虽然五官端正,但却男风严重,看上去就是一个男孩子,而且她还一身的男装,从无有换,简单说刘羲根本就是拿她当男孩子养,这可就扯不上刘羲好色的问题上了。。谁都知道,刘羲并不是好男色的。

不敢多想这些有的没有的事,刘病己先到桌上,果然,陈武下嘴极快,桌子上的食物都给她扫得差不多了,好在剩余下的依然还够,至少刘羲本身就是一个饕餮,他养下的家厨无一不是经过他的指点,还有月勾,月勾也和刘羲学过厨,这里面的食物保不定就有月勾做的。不过月勾的事多,所以现在也不是天天下厨了。

刘病己吃了几口,立时说起他要说的事了。

“那个赵茗是赵种的女儿?”刘羲有些不大信,如果说赵茗真是赵种的女儿,那也是侯女,是贵女,她若然是这种尊贵的身分,怎么可能会到这里来涉险?还是说她来的时候不知道这里面的危险?要知道,之前刘羲可是对赵成一行下了死手,他敢下那种手,就是说明自己不是一个良善的人,见到了此种情景,赵茗还敢来?他赵种又会让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