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帐议事,因南宫墨陈述山庄之事清晰且简明扼要,她无需补充,便不插嘴。
调兵遣将,太子已做完,众人只在分析:敌军从何处来犯?
“大叔伯山庄投降,是他长期与歹人勾结,还是近日内受要挟?这要挟的人从哪里来?”蔡邵阳疑惑。
“以本王看,即便受要挟,他与歹人勾结也有日子了。”荣王带病出席,“李姑娘呢?你代表贤王列席议事,总有些主张吧?”
“我亲眼看了…只断定,老太君所在的山庄断与歹人未勾结。其余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不清楚。”端木蒨姌回话。
“本世子有伤在身,请辞。”南宫墨几度捂肩头,终起身告辞。
路过佳人身侧,留下眼色,之后快步离开。
议事结束,端木蒨姌欲往世子营帐走,遭亲信甲阻拦。
“为何?”停住步子,正眼相看。
“王爷恐姑娘…请姑娘回营。”亲信甲抱拳,朝另两名同仁扬额。
端木蒨姌侧头,见另两位贤王亲信几乎贴着自己:“好好,我回营。等过了这个节骨眼,再找你们算账。”
“谢姑娘随和。”亲信甲涨红脸,前方引路。
返回营帐,端木蒨姌不搭理坐于帐中看公文的贤王,径直走到床边,和衣而卧。
兵营主将领兵增援山庄,在熟悉地形的大公子等人协助下,攻入大叔伯的山庄,救出临近几个山庄被大叔伯抓的近一百名女眷、及孩童。
“末将复命。”兵营主将返回后,向太子复命。
“可救出庄主?”南宫墨出声。
“没有。”兵营主将摇头。
“详说。”东方弦枫赐了座。
兵营主将落座后,叹气:“仗打得着实辛苦,堪比攻城般艰难。末将领了五万人马,带回三万多。末将已留人,为阵亡的将士掩埋尸骨。”
众人闻言,动容。
“山庄院墙极高,通敌的孙庄主山庄四周有几座山,我等作战犹如困兽般。三公子刚得救,便投入战斗,已亡故……”兵营主将心痛至极,道出了战争的艰苦。
东方弦枫犒赏三军,并召集众人,帐外祭阵亡将士。
“贤王,舍得出来了?不当缩头乌龟了?”端木蒨姌排在队伍中,见贤王跟前驻步,冷声。
“出来!总站在御林军的队伍里,像什么样?”东方靳留下话。
“他怎么回事?”十八弟眨眼。
“去看看。”端木蒨姌出列,走到贤王身侧,站定,“站这里吗?如果不可以,也别让你等亲信贴着我站。很热,很难受。”
“孙老太君和大山庄庄主还未找到?”东方靳低声。
“嗯。没有。三公子死了,大庄主的五名嫡女在突围时,死了四个。”端木蒨姌轻叹,“你怎么回事?”
“以后再说。有些身体不适,故前几日……”东方靳取了士兵端来的酒盏,与众人一道高举。
祭亡灵不过三杯酒,而死去之人再也不能复生。端木蒨姌想起了二十一世纪出任务时牺牲的战友,面色沉寂,眼圈红了。
“世子找你,过去吧。”东方靳瞧见南宫墨走来,傲慢转身。
“世子?”端木蒨姌留在原地。
“本世子以为山庄不适合久住。”南宫墨断定佳人听得懂。
“我也这样看。”端木蒨姌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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