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心睡大觉,清晨时听见窸窣之声,不睁眼,只将四肢摊开,占了更多的床。
“往里挪!”东方靳不满。
“王爷弄张软榻吧。一个翻身,我们就搅合在一起,很别扭。”端木蒨姌纹丝不动。
“你以为本王不想吗?那群杂种……”东方靳愤慨。
“我起了床,让给你。”他竟然孤立无援,端木蒨姌笑着起身,“还剩了多少人?怎么你拿他们没辙?”
拒绝回答,东方靳和衣而卧。
荣王的伤势得副院士诊治,却好转不明显,不得已太子派人快马加鞭赶往朝歌,禀报父皇。
“将贤王派来送信之人唤来。”又一封密报!东方皇上捏着太子的飞鸽传书,闷声。
“奴才这就去。皇上,收到贤王密折,可奴才办事不利,至今未弄清是否乃皇后派人传了懿旨。”
昨夜,贤王的人便送来了密折。今日太子的密折又到了。杨公公深感该告老还乡了:宫里呆不得!
“朕按兵不动,仅让你暗中盯着皇后和国丈,就是朕也拿不准。”东方皇上沉得住气。
“奴才去了。”杨公公抖抖拂尘,退出御书房。
“来人,朕要去看看九皇儿。”东方皇上扬声,待皇冕备好,他又改变了主意,“罢了。”
杨公公去而复返,领来了贤王亲信。
“再说一遍传秘密懿旨的人模样。”东方皇上垂询。
亲信见礼后,细说传懿旨之人模样、举止。
“贤王认定…罢了,你也不知道。”东方皇上握拳。
“出去吧。你杵着这,堵了皇上的心。”杨公公打发。
亲信抱拳告退。
“哎!你这奴才自作主张,朕还想问他些事。”东方皇上拢眉,见杨公公拔腿就跑,“回来!不问也罢。说风就是雨。”
“奴才错了。想为皇上分忧,却竟给皇上添堵。奴才索性就辞了工,回乡间呆着。”能走吗?探探风声。杨公公忍着性子等。
“你走了,朕怎么办?”东方皇上未听出有诈,“等朕追先皇而去…得在那之前,给你安排好剩下的日子。”
“皇上……”杨公公痛哭流涕,说了一堆皇上不会死的话。
“那些是后话。朕断定,贤王的密折属实,之所以按兵不动,是要查出谁敢假传皇后懿旨。朕调兵的圣旨,也被更改。如今这是个切入点,错过了……”
拉着杨公公的手,东方皇上深感欣慰,“总算身边得了可信的人。顶天立地男儿啊!”
“奴才就一阉人,哪敢自称男儿?”杨公公委屈。
“啊?哈哈哈…朕说的是贤王冒死进谏,哪与你有关?”东方皇上龙颜大悦。
“若有来生,奴才还阉了进宫侍候皇上,只是不阉得太干净。”杨公公甚会讨喜。
“嗯…嗯……”东方皇上原想憋住笑,终未能忍住,朗笑声响彻御书房。
“奴才出去打点一下。快要早朝了,皇上又是一宿没睡。奴才看在眼里,疼在心里。”杨公公抽出手。
“这李媛(端木蒨姌)是个人物!哄得增援的年轻将军,令南宫世子着迷,玉王欢心,如今随在贤王身边…杨公公,她就是一妾室,以你之见,跟哪个男子对朕最有利?”
想杀,想留,想收归己用。东方皇上拿不定主意。
“把她纳入后宫,侍寝!正好空了处园子,奴才今天就亲自去收拾。”杨公公语出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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