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气,摊主未写价钱,换了其它文字:能否当面议价,雕已疲惫,小人不忍。
大雕走了。
两个时辰后,一辆马车路过茶寮边。
“王爷,看那辆马车!”茶寮里饮茶,端木蒨姌不停张望,瞧见未有车夫赶车的马车,警觉。
“很怪异,车夫呢?”东方靳诧异。
“这恐怕是你派去的人反复讨价还价,终将卖家引出来了。”端木蒨姌推断。
“极有可能。”东方靳不敢轻举妄动,耐着性子等。
果不其然,马车入树林,停在摊主身侧。
“是……”摊主不知如何称呼。
一五大三粗男人撩开车帘:“好久不见。应该说我们从未见过。虎皮是谁要的?怎么如何娘娘腔?”
“四万七千两太贵。我家夫人又极喜欢,小人才不得已麻烦你。”亲信抱拳。
“不必客气。我并非卖家,乃一镖师,懂得驾车之道。”五大三粗男人表露身份。
“可否见见我家夫人?”亲信征询。
“嗯。上车,带路。”镖师爽快。
三人乘马车来到茶寮边,亲信率先下车,进茶寮。
“姑娘、王爷,来的人是镖师。属下不知如何处理。”亲信简明扼要。
“你是镖师?”端木蒨姌听完后,相迎。
“正是。”镖师抱拳还礼,“一口价,四万六千两,我方付摊主的酬劳。”
“公道。”端木蒨姌点头,“老爷,银票。”
“我带的是十万两银票,城中钱庄可兑现,你随我进城。”东方靳会意,拿出大面额银票。
“这……”镖师始料未及,不免生疑,“反复议价,你等皆不同意。这会如此果断,有诈?”
“我们担心摊主的酬劳,既然你们出了这笔钱,这价钱嘛……”端木蒨姌说得无可挑剔。
“也是。”镖师给出一千五百两的酬劳,“你拿一层为酬劳,先付部分予你。”
“啊,这么多?”摊主惊愕。
“讨价还价,就是因为你的酬劳。”东方靳无奈。
“多谢大爷,多谢镖师。”摊主行大礼。
“摊主请起。按惯例,中间人抽一层为酬劳,你怎不懂?”端木蒨姌解释。
几人入城,来到一钱庄兑换银票。
镖师包了银两,望向摊主,递出其余酬劳:“野味…我不负责那些。虎皮的卖价,卖方已经很满意了,野味就半卖半送。”
“多谢。”端木蒨姌朝一亲信比划手势:跟着他。
亲信甲领命而去。
“你跟着他后面,以防万一。”东方靳唤亲信乙相随。
亲信甲跟着镖师,来到一处不起眼的镖局。跃上屋顶,静观变化。
“总镖头,事情办妥了。”镖师将所有银两递出。
“好。银两分包,三千一包,埋到被烧的那条路做了黄色记号位置。”总镖头取了两千两作为此次酬劳。
亲信甲盯得仔细,远远相随众镖师挖坑埋银两。
亲信乙等到天黑,返回富贵楼,向主子复命。
“按你所说,镖师也未见到卖虎皮的人。如此神秘,必有文章。”东方靳兴趣越发浓。
“什么声音,吵吵嚷嚷?”等着用餐的端木蒨姌听见楼下一片喧哗。
“去看看。”东方靳下令。
“不必看了。”另一亲信上前,“今日奇了,集市上许多吃的用的,就像扫荡般被人买走。百姓都在说,等了几个月,想趁此买些必用之物,没料到成了这个情景。”
给读者的话:
年末单位很忙,从今日起,飞鸟每日6000字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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